紀承之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很不喜歡‘前夫’這兩個字,隨後挑挑眉回:“所以,還是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燈光下,薑念音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露出白皙的脖頸,明明在對峙,可紀承之卻覺得她媚態橫生,豔麗無比。
“紀先生這是乾嘛?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我們眼裡都揉不進沙子,解釋很多餘,與其等這些關係公之於眾的時候,難聽的話一茬一茬的丟過來,你也不怕難堪嗎?”
薑念音說完掙開他的懷抱,走去倒了一杯水喝,她需要降火,睡前不宜吵架。
以免失眠。
“我還沒簽字,所以……你現在還是紀太太。”
紀承之說完自顧自走去換拖鞋,脫下西服扔到沙發上,扯下領帶便朝她走去。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想讓我當你的替身,沒門。”薑念音說完打算進房間去換身衣服,這樣子,沒辦法好好說話,因為那目光太灼熱,她又不是死的,自然有感覺。
薑念音關上門後,就去找衣服穿上,等她出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原本該走的紀承之沒有走,並且上衣都已經褪下了,就在他準備扯皮帶的時候,被阻止了。
“要點臉好嗎?這不是你家。”
薑念音轉頭,莫名覺得尷尬,當然,阻止他也隻是用言語。
“也行,你跟我回去。”紀承之站在那,沒有要穿好衣服的意思,視線望向那個不敢看他的女人。
薑念音握緊拳頭,某些方麵,她跟他簡直沒辦法溝通。
紀承之走過來,幾天不見,也沒有任何的聯係,應該是疏遠了才對,可他卻走過來,把薑念音抵在門邊,醋意很大的問:“紀炎彬家的狗,有我們家的薑白白可愛嗎?”
薑念音抬頭,看著故意的人,也故意的說:“比你可愛。”
“沒關係,再可愛,你也不可能看上一條狗的。”紀承之說話的時候熱氣噴灑在薑念音臉上。
“那是紀炎彬的狗……”
這樣的距離太近,一股熟悉的煙草味竄入鼻間,迅速將她的呼吸奪走。
“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所以肆無忌憚挑釁我?想做‘前妻’的前提是:有一天,我膩了你……”
紀承之剛把人抱起,就被摟住了脖子,眨眨眼睛,聲音嬌軟,“綠帽子也沒關係了麼?”
男人聲音沉冷道:“你說呢?”
這聲音猶如讓薑念音瞬間墜入冰窖裡。
可她還沒來及說什麼,熱烈洶湧的吻接踵而來。
淩晨五點。
紀承之略帶薄繭的大掌落在薑念音臉上,像陣風一樣輕輕撫過,“就算舍不得打斷腿,但我會讓你下不了chuang……”
薑念音腿還好好的,但是她的腰快斷了,卻死要麵子的找話懟他,“紀先生這種話跟幾個女人說過呢?”
“想知道?”紀承之靠到床頭上,長臂撈過床頭櫃上的煙盒和打火機,沒一會,白色的煙霧繚繞了他的俊臉。
即便隔著煙霧,薑念音還是看到了他薄唇的那抹笑容,有些難堪,卻鎮定自若的撇撇嘴,“不想,反正,像你好帥這種話,我也跟很多男人說過。”
“欠收拾?”紀承之扔下沒抽幾口的香煙,瞪向薑念音。
“收拾一個替身算什麼本事啊?那誰還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