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這就去公司。”薑悅可沒吃多少早餐,但此時卻覺得一點都不餓,因為她很開心啊。
薑念音不僅消失了!
還可能死了!
這事,她估計要高興好久。
一直以來,薑念音都是自己的噩夢,她雖在薑家不受寵,但是,自從嫁給紀承之後,薑誠明裡對她不好,但其實,處處維護討好。
隻有她消失,自己才能當這個薑家大小姐,才能名正言順的接下薑家的一切。
林昭昭覺得沒了一位心腹大患,未來的日子要好過很多,都已經開始幻想了。
這天有人傷心,有人開心,生活的起起伏伏總是來得特彆的猝不及防。
薑誠果然沒有去公司,幫著一塊找人。
林言到的時候,看到一片狼藉,燒毀的車子隻剩架子,地上碎玻璃和車子撞掉的零件,當然不會是紀承之車子的,而是那輛蓄意謀害車子留下的。
一夜過後,現場更加的清晰了,一地的狼藉,可見昨晚撞擊的場麵有多激烈。
林言久久不能回神過來,被陸遠池抱進懷裡,大掌不時撫著她的秀發,聲音柔柔,“言言……”
林言崩潰大哭,心痛至極,望著那平靜的海麵,內心卻無法平靜,她悲戚的問:“為什麼?為什麼是她?”
“言言,你要相信,他們一定會沒事的。”陸遠池眼神深沉望向遠處,內心亦是在安慰自己,給自己希望。
薑誠在一旁沒有說話,這幕與當年那幕何其之像,他慌亂,一根煙接一根煙,就是試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當年,嚴霧芷也是深夜被撞河裡了,現在薑念音被撞進了海裡。
以前沒有現在擔心,大概覺得年輕,還會娶妻,還會生孩子,大概那樣覺得之後,就像薑念音說的一樣,他冷漠薄情。
可現在,薑誠隻有薑念音一個親生女兒,退一萬步講,再不和,他們都是血緣相係的人,打心底不希望她出事……
林言緩了緩後朝薑誠走過來,看向他的眼神,平淡而冷漠,“叔叔,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音音,晚輩想說一句不該說的。”
薑誠就這麼看著林言。
“請您離開。”
此話一出,不僅是陸遠池驚訝了,就連旁邊的林楚也是目瞪口呆。
薑誠內心複雜,他們父女的關係是不好,但是再怎麼,他也是薑念音的父親,當然做為一個長輩,他是要挽尊的,“林言,你要不是薑念音的好朋友,這話,就已經得罪我了。”
“我擔心自己的女兒,我在這裡等著怎麼了?就憑你也想趕我走!”
薑誠說話的時候,麵色很黑,聲音冷漠。
林言沒有退縮,紅著眼睛說:“那您說,這些年,你儘過多少次父親的責任?彆逼我把話說得太難聽。”
“放肆!”薑誠說完,雙眼猩紅,長輩的權威被威脅了,他怒火中燒的吼對麵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陸遠池從身後擁住了林言,和紀承之他們一樣同樣的護短。
“薑總,這裡不是你公司,你對下屬的那種嗬斥的語氣,不適合用在這裡。”陸遠池就是在告訴薑誠,這不是你能發火的地方,收斂一點。
陸家的地位和紀家的地位相當,薑誠是不想得罪的,沒應聲,而是對林言又說道:“再怎麼我也是她父親,我怎麼就沒有資格站在這裡了?”
他倒想聽聽這小丫頭片子能說出些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