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施大人也是的,主子喝醉了怎麼也不提醒一下奴才,要是主子受了寒,看他怎麼受罰。”
宋拾安被送去榻上睡得昏天黑地,施硯從承風殿出來,就被王奇叫了去。
王奇把玩著手裡的物件,“那邊有什麼動向?”
“回掌印,暫時沒有發現,一切正常。”
王奇嗯了一聲,“你辦事我放心,這興辦民學一事可大可小,你見機行事,反正隻要把自己摘乾淨就行。”
施硯還沒說話呢,這王奇突然抬頭看他,“施硯啊,今日我聽說你在承風殿維護了宋拾安,對三皇子不敬?”
施硯心裡一緊,麵上不慌不忙,“掌印,既然我要接近這太子,那勢必需要敲門磚,這三皇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去逞口舌之快,我也正好以此來獲得太子的信任。”
王奇對於他的做法是滿意的,但這對三皇子不敬,確實也是要懲罰的。
“記住本掌印的話,你的主子是本掌印,是三皇子。不可不敬,不可怠慢,下去領五十棍。”
施硯抱拳,一臉淡漠一如往常的行禮,“是。”
王奇站隊三皇子,自然是要奪位的,隻是那宋策真的值得嗎?他不知道王奇是什麼想法,為什麼這麼多皇子裡專門要站隊三皇子。
難道就因為他和王貴妃是同鄉嗎?
施硯天黑才從承風殿出來的消息自然也送到了坤寧宮,皇後百思不得其解。
“這施硯是王奇的走狗,王奇又是那王氏的走狗,按理來說,是絕對不會和宋拾安有往來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秋嬤嬤想了一會兒後開口,“娘娘,這多半是和皇上有關,皇上吩咐了施硯跟著太子殿下幫忙,多半是因為商議民學的事情。”
不提民學還好,一提皇後就生氣,“這宋拾安是時候收拾一下了,最近這氣焰很是囂張,連請安都不來了。”
秋嬤嬤趕緊寬慰,“娘娘息怒,這太子殿下現在有了差事,不可懲罰太過。”
“本宮知曉,那就且等他辦完差事,看本宮怎麼折磨他。”
皇後對太子殿下的這厭惡程度她身邊的人都知曉,但真正知道其中緣由的沒有幾人。
“大哥那件事還沒查出誰使壞的嗎?”
秋嬤嬤搖了搖頭。
次日,宋拾安是被強光刺到眼睛才醒過來的,這頭昏昏沉沉的,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太陽穴還突突的直跳,他撐著勉強起身,這才回憶起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和施硯喝酒了,不僅喝酒了,他還如此的對待施硯。
回憶起昨晚自己的那些不要臉行為,也是施硯沒有動手,不然他指定現在已經成了一縷亡魂了。
酒壯慫人膽,他是真的被酒給壯大了膽子了,竟然敢接近施硯,甚至還對他
他這臉以後不要了,沒臉見施硯了。
他煩惱的喊了一聲,桑曲趕緊推門進來,“主子,出什麼事兒了?”
他一臉的難過無奈,“桑曲,你主子我這臉要不得了。”
桑曲疑惑,不明所以,“主子,奴才這就去給您端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