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分析得很對。”
宋拾安咬著下嘴唇思慮,這幾個皇子,誰的野心大?宋策?
但要是宋策的話,那是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了,因為隻要他出事,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到是宋策,他應該不會用這麼粗陋的手段,那會是誰?
他想得有些認真,施硯一直看著他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的一個抬頭。
正好和施硯四目相對,他坦誠的看著施硯,但施硯卻在一瞬間移開眼神。
臉色上也有著一抹不自然。
“對了,你後背的傷”
“沒應該沒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話會轉了這麼大的一個彎兒。
宋拾安一點都沒有聽出來,他聽出的隻是他話語裡的躲避,生怕被他知道後背傷勢的那種意思。
“不行,我看看。”說完就上手準備解開他的衣服。
沒曾想卻被施硯一把握住手腕,“殿下,使不得。”
“施硯,你不要像個女子一樣扭扭妮妮了,你剛剛那麼大動作的打鬥,後背的傷一定的裂開了,我給你上點藥。”
“不用,沒事的,謝殿下好意。”
宋拾安拉下臉來,“不行!我不親眼看到我不放心。”
他想要看傷口,施硯不讓,就這樣一來一回間,他的傷口到是先被碰到,他嘶了一聲,施硯立刻卸下自己的力氣。
宋拾安滿意一笑,伸出骨節分明的手給他把衣服褪下來。
深秋涼意十足,所以這脫衣服就廢了不少的時間,當看到施硯後背的傷完全沒有好,和之前也是一樣的時候。
他心裡抽痛,“為什麼沒見好,你是不是這幾日都沒有按時的上藥?”
施硯張口,“已經上藥了的,可能是恢複有些慢吧。”
其實他根本沒有時間上藥,也覺得沒有必要上藥,任何的傷在他的眼裡,隻要不致命,那就不是大傷。
更何況這王奇被待崗一個月,心裡扭曲得很,他府上這兩天拉出了好幾具屍體,他忙著處理,還要承受王奇的怒火。
沒錯,雖然這件事是皇上和太子的懲罰,但他王奇就是心理扭曲到要用打殺下麵的人來出氣。
現在他趴床上不能動,但嘴巴可閒不下來,一股腦的吩咐下去。
所以他根本沒有記起自己後背有傷的事情。
宋拾安立刻揭穿他的謊言,“這麼多天絲毫沒見好,那隻能說明你沒有上藥。”
施硯還沒說話,宋拾安沉著臉從他手裡搶過傷藥,“說,這幾天為什麼沒上藥?”
施硯嘴角稍稍勾起,並沒有因為他的質問而變臉色,見他沒有回答,宋拾安也沒有繼續追問。
因為就他對施硯的了解,他不想說的話,他是不會開口的,這個人固執又陰鷙。
他是一點都不重視自己,手背這麼大的傷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施硯,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要好好的上藥?”
施硯輕輕的嗯了一聲,態度一點不端正,在宋拾安聽來是極度的敷衍。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會答應,就算你現在答應了,你回去也不會執行,這樣吧,以後我就每日都讓人去一趟你那邊,親自看著你上藥才行。”
“殿下,這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