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安點頭,“我知道啊。”
“那殿下為何”
宋拾安輕笑一下,轉身打開包著桂花糕的油紙。
“你還不知道吧,皇後被禁足坤寧宮了。”
施硯聽後就要起身,被宋拾安按住,“聽我慢慢道來。”
施硯想,是不是皇後失勢了,所以他這民學一事才被宋策搶走的?
也不太對,這皇後對他就沒有上心過,而且就他調查到的結果,這皇後對他很不好,外麵的那些傳言不過是表象。
雖然他沒有查到這皇後具體怎麼對他不好,但消息上就是說了,這皇後兩副麵孔,對外就是賢惠好母親,對內就對他態度冷漠,甚至冷嘲熱諷。
“殿下可是因此而受罰?”他出去一趟,還沒有來得及詢問京城發生的事情,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現在的處境如何。
宋拾安趕緊笑著道,“並未。”
“你離開京城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簡言之呢就是孤被皇後懲罰到昏迷,皇後因此而禁足,父皇讓孤多休息,孤順水推舟將民學的事情交給宋策。”
聽他這樣一說,他好像明白了,他一定是有計劃的。
不過他有一點想不通,那就是他的計劃,他最近發生的事情,為什麼都要這樣毫無保留的跟他說?
“殿下可有需要臣的地方,儘管開口,臣萬死不辭。”
宋拾安一笑,“沒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倒是想跟你學些武藝,不過眼下看來,不現實了。”
“殿下要是允許的話,臣也可以現在教導武藝的。”施硯突然有些腹黑的開口。
宋拾安連連擺手,“想也彆想,反正孤這段時間就死盯著你,你但凡有一點不遵守,小心”
宋拾安在麵對施硯的時候,慣會使用威脅,明明沒有什麼震懾力,但施硯就是吃這一套。
他嘴角帶笑的點頭,“是,臣遵命還不行嗎?”
宋拾安這準備證實施硯身份的第一步就沒有成功,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氣餒,反而是越發的精神。
他在西屋住下,就在施硯床邊安置了一個軟榻,時時刻刻的盯著施硯。
起初施硯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妥,他很受用被人這樣看顧著,畢竟生平第一次有人這樣一直近身的照顧他。
可是到了次日,一大早他就要給自己換藥,而且這裡褲是越來越往下,眼看著就要
“殿下,臣的傷都在上半身呢。”
宋拾安低頭看著傷口,“我知道,不是害怕有其他的地方沒有被發現嗎?你這裡痛不痛?”
他伸手按了按大腿。
施硯搖頭,“不痛,那裡沒有傷。”
宋拾安哦了一聲,把施硯移到腹部的傷口上,傷口還是早就的猙獰,不過好在林大夫的藥還不錯,已經沒有流血。
他小心的揭開傷口上的草藥,用竹篾謹慎的把上麵的藥挑下來。
“我稍稍用些力,你要是疼了就開口,這傷口上的藥弄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