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關心臣的對不對?”
宋拾安又是賞他一個大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見施硯側著嘴角傻笑,他故意冷著聲音道,“藥呢?”
施硯搖頭,“沒有藥,這牙印是殿下賜的,臣不上藥。”
宋拾安無比的確定,他是真有病,且病得不輕。
“殿下,臣說笑的,臣等會兒就去上藥,殿下趕緊穿上衣服,莫要受寒了。”
宋拾安接過他手裡的披風披上,“你自己趕緊換衣服,衣服全都濕透了。”
這人太過實在了,他每次用雪團打自己的時候,都沒有打衣領和頭,而是打在披風上麵,所以他沒有受太多的冷。
而他幾乎都是中在頭發上,現在頭發濕噠噠的,看著極其的狼狽。
他點了點頭,宋拾安轉身出去,給他留下換衣服的空間。
他其實也可以在現場的,還可以觀看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可以
但現在的宋拾安已經不急於要看那一眼了,他心裡已經確定他是有根的,且是有秘密瞞著他的。
他慢慢等著,等著他告訴自己的那一天,他斷定施硯不會騙他的。
見他出去,施硯才緩緩的褪去了自己濕噠噠的衣服。
之前被他覺得沒用的東西,現在就已經鬥誌昂揚。
原因是因為剛剛給他擦藥的時候,被他咬了一口,這不該有的反應全都在他身上像是被點燃一般。
要不是冬天衣服穿得厚,他又是披著披風,他一定會被他看到的。
沒用的東西遇到磨人的妖精,這誰勝誰負一眼便知。
等施硯換好乾爽的衣服出來,桑曲已經準備好了熱湯和餅子,將就對付一下,他們今晚就能到達永州境內。
之前就決定要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的,所以也不用準備太多吃食。
宋拾安見他清爽的出來,叮囑他上藥。
他叫走南風,宋拾安以為是去上藥,實則原因,南風也很震驚。
“爺,這印記在手上不太雅觀,您確定真的要這樣嗎?”
施硯眼神確定,麵容嚴肅,“我隻要留下這牙印,至於其他的,多說無益,藥給我。”
南風知道爺的決定不能輕易的改變,更何況現在爺看著那手上的牙印,一臉的幸福,他就知道是不可能改變的。
他隻能把藥遞給施硯,施硯沒多久回來,把藥遞給宋拾安,“殿下幫一下臣,臣左手不太靈活。”
宋拾安沒有想太多,拉過他的手就給他擦藥,藥接觸到牙印的時候,施硯刺痛得往回收了一下。
“很痛嗎?你怎麼這麼傻,平時被人追殺都要反抗的人,怎麼現在被我咬一口,就一點都不反抗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這話太過敷衍,宋拾安才不相信這是他的本意,隻是這藥似乎有很大的刺激性,他一直在承受著刺痛。
“這藥是不是沒有效果了?怎麼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