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浪點頭道:“好!”
祝雨真悄無聲息的幾步走到房門前,輕輕一推房門,發現是虛掩著的。
她回頭朝陳浪點了點頭,陳浪也點了點頭。
接著祝雨真猛然將門推開,電光火石之間看到屋內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多歲,赫然便是那劉正德。
劉正德本來也坐在床沿上,覺察到有人衝進來,慌忙的起身並試圖從腰間抽出武器。
女的不到二十多歲,骨肉勻稱,麵容姣好,坐在床沿已近半裸。
祝雨真身法極快,劉正德還沒來得及招架或躲避,一道森然的劍光就指在了他的喉嚨上。
女人嚇了個半死,剛想發出驚呼,卻被祝雨真另一隻手掐住了脖子。
“不要動,不然,死!”祝雨真盯著劉正德,聲音極度冰寒。
陳浪隨後施施然的走了進來,把刀放到了女人的脖子上,道:“隻要不發出聲音,我就不殺你!”
女人驚恐萬狀的瞥向肩膀上脖子旁邊冰涼的刀刃,嚇得渾身顫抖,不住點頭並可憐巴巴的看向陳浪。
“把衣服穿好!”陳浪淡然道。
雖然白花花的,他十分想看,但祝雨真在旁邊,裝還是一定要裝的。
而且要裝的像,裝的穩。
女人哆嗦的雙手幾乎不能拿起拽起衣服來,但仍舊試圖去把衣服穿起來。
陳浪見完美控製住了局麵,目光斜向了劉正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一個長相刻薄陰沉的中年人。
原來就是你,在覬覦本公子的女人。
此人受到的驚嚇比坐在床上的女人更甚。
他雙目圓睜,臉色慘白,嘴巴張著,好半天才結結巴巴道:“姑,姑娘,誤會,誤會”
劉正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本來預計在自己地頭上能手到擒來的人,會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出現。
也無論如何沒想到,風光無限的自己,死亡的危機會來的如此突然。
昨日他在祝雨真等人從清節堂離開後,便把周五嫂的清節堂管事的職位給擼了。
這原本也是他此行的計劃。
原因是這周五嫂一直“不上道”。
劉正德垂涎周五嫂久矣,此前就接連調戲暗示,可這周五嫂虛與委蛇就是不上鉤。
但他又不敢來硬的,因為清節堂也是他的一處重要的來錢道。
如果鬨大了,敗了名聲,各處鄉紳可能會對他群起而攻之。
所以,最近,他把目光鎖定到另外一個向自己主動獻殷勤的節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