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他是什麼人?你的同夥嗎?”
果然,我坐在這個位置,任何與我有關的,就都不是好人。
我從不想把任何人拉下水,但如今連陸戰這個外人都被牽連,除了周林,我已經想不到第二個人幫我。
“我沒做那些事,哪來的同夥?他是我丈夫,我的丈夫!”
“你丈夫?你不是未婚嗎?”
“未婚夫不行嗎?我要見他,我要見周林!”
我沒法再淡定,這樣下去,吃牢飯的不僅是我,連陸戰也要跟著一起倒黴。
我不知道周林是否知道我的處境,我但我相信隻要他知道,必然不會袖手旁觀,何況這事本就因他而起。
在我狂吼他的名字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小警察麵色凝重走過來,在老警察耳畔說了兩句話,之後老警察讓人把我帶下去,人就匆匆走了。
走出審訊室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周林的聲音,似乎還有周若虹的聲音。
距離有點遠,我聽不到他們具體說什麼,但現場似乎非常混亂。
“周林……”
我叫著他的名字,想要過去,警察卻一把扯住我。
“老實點!”
我看看他一臉無奈。
是啊,我如今是階下囚,根本沒有人身自由。
後來,我被送回看守的屋子,徹底聽不到前麵的聲音。
但就跟我想的差不多,周若虹與周林,此刻都在警局。
他們發生了不小的衝突,當時的場麵連警察都有點懵。
也是後來我才知道,周林知道我出事之後,一直在想辦法,但周若虹也在從中作梗。
在得知連陸戰都被牽扯其中,周林被他姑姑的喪心病狂震驚,徹底爆發了。
周林開車直奔警局,周若虹開車在後麵追。
姑侄倆仿佛在跟時間賽跑,都是瘋子,就看誰比誰更瘋一點。
周林一進警局就說鐵軌套件案子,他有線索,警方的人審了我好幾天,又抓了陸戰,都沒什麼進展,突然有人說有線索,必然引起重視。
可就在周林準備說的,周若虹人後腳也到了。
她自然不能讓周林在警局說什麼,否則她害我的計劃要落空不說,自己還可能惹上麻煩。
而更可怕的是周林,周林在來警局之前,就已經跟周若虹下了最後通牒,如果這件事不能平息,他就一個人把這事兒擔下來。
周若虹是霸道是手段也狠辣,但她再瘋對周林卻是真心,她不會把自己的寶貝侄子搭進去。
“周林,跟我回去!”
“姑姑,該說我都說過了,有些情況既然我知道,就該跟警察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