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大張氏,小張氏。
“叫李素問啊!”沈清棠理所當然道,“你有名有姓,而且很很好聽。”
李氏怔住。
“既然咱們已經離開京城在北川安家,那就當重生一回。你不再是誰的附屬品,就是你自己李素問。旁人再問起來也不需要冠夫姓,難道不冠夫姓就會影響你跟我爹的感情嗎?”
“這……”李氏明顯有些心動,隻是多年來的習慣和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難改變。
“彆這那的,就這麼決定了。”沈清棠拍板,“我們以前還叫你們父親、母親呢!現在我們叫爹娘不也是很順口?難道你和爹會因此不疼我們了?”
“那倒是。我覺得爹娘比以前叫我們父親、母親還親切許多。不過,這跟說自己名字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沈清棠打斷李氏,“娘,聽我的,從今天起不再是沈李氏,就是李素問。”
李素問張了張嘴,到底沒出聲反駁。
是啊,沈嶼之叫她夫人、娘子,沈清棠和沈清柯叫她母親,娘親,未來兒媳婦叫她婆母,沈清棠肚子裡的娃叫她外祖母,外人叫她沈李氏。
唯獨沒有李素問。
回到山穀,沈嶼之和沈清柯還在忙。
李氏收拾剛買回來的東西。
沈清棠跑去看新製的玻璃。
早晨出門前,她把燒製好的玻璃水倒在瓦片上。
這會兒早已經凝固。
“我做成了!”沈清棠拿著水狀深綠色玻璃,開心地喊了起來。
她真的做成了玻璃。
雖然還是不夠透明,但是總歸成功了。
接下來就是解決做大麵積薄玻璃的難題。
以沈清棠半吊子的水平,隻能想出來二次燒製。
把做好的玻璃液冷卻後重新燒,一來是再次嘗試去掉玻璃中的氣泡,二是她想嘗試吹玻璃。
這一次製玻璃是完全液化再凝固。
吹玻璃是在玻璃液簡單冷時,把一坨通紅的玻璃吹成自己想要的造型。
沈清棠研究玻璃時看過一則教程,說把玻璃吹成薄薄的氣球狀,從中間割開攤平就是大塊玻璃。
沈清棠想試試,試的前提是先把溫室大棚搭建好。
就他們家這幾個勞動力,完全排不開檔期。
沿著外牆掛木板速度很快,兩天就收工。
接下來就是打家具。
有了沈炎的圖紙,沈清柯省了不少事。
沈炎的圖紙詳細到,一塊板要怎麼下料才最合理,浪費最少,以及多少塊什麼尺寸的板就能做出什麼什麼樣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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