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出什麼了?”
“你把完脈了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
彼此打了幾十年的交道,一句話就知道對方都沒把出來。
向春雨“哼”了聲,笑話孫五爺,“庸醫!”
孫五爺瞪眼反駁:“你不是庸醫,那你把出什麼了?王爺他是什麼病症?”
“我……我忙著聽王爺的吩咐,分心了!”向春雨理直氣壯道。
孫五爺沒好氣道:“誰不是呢?”
他低頭拿起桌上的三封信,愁眉苦臉道:“乾了一輩子郎中,臨老隻能當隻信鴿了。”
向春雨樂觀些,“王爺既然能醒第一次,就能醒第二次。咱們等下次再把就是了!”
“你想的倒是不錯。要靠王爺自己清醒,還要咱們兩個做什麼?”
“那你說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要不然你把王爺毒暈給他再把一遍脈?”
孫五爺被向春雨被噎得啞口無言。
向春雨看著孫五爺手裡的三封信,“你說王爺什麼時候寫的信?你跟他在一個屋簷下這麼久就沒發現他什麼時候清醒過?”
孫五爺搖頭,捏著手裡的信箋,“這三封信都很薄,信封上的字跡也潦草,應當是王爺匆匆寫下。”
“他整日裡不是打坐就是在屋頂上,我腿腳不好上哪看他去?
現在倒是不怎麼上屋頂了,就整天守著兩個小娃娃。”
頓了頓,孫五爺胳膊支在桌子上,身子往前探,眼睛盯著向春雨,“你剛才給王爺把脈真沒探出點兒什麼?”
這麼明顯的試探語氣,向春雨再不過腦子也能聽出來不對,眯起眼跟孫五爺四目相對,“你的意思是你探出了什麼?”
孫五爺猶豫了下還是開口:“王爺的脈象跟之前幾次神智受損不太一樣。他的脈象中……”
孫五爺說到一半頓住,滿臉的百思不得其解,“似乎還有其他的。”
可惜探的時間太短,加上王爺說話他分心聽,沒探出來。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其他。
向春雨是真沒探出來。
王爺平時不喜歡人近身。
她掏絲帕再隔著絲帕把脈就浪費掉一部分時間。
而且她善毒,醫術本就比孫五爺差,再隔著絲帕還要聽王爺說話。
是真沒探出什麼。
“唉!”孫五爺一臉懊惱,“錯過了一次大好機會。還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等到王爺清醒。”
向春雨也點頭,“誰說不是呢?我還有很多疑問等著王爺給我解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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