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寧烈話鋒一轉,哈哈大笑起來:“想要從老子手裡瓜分戰功,想要我在戰場之上多多關照?”
“那很簡單,隻要你們乖乖聽從我的命令,令行禁止即可。”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那什麼勞什子的女帝,她懂什麼?她會行軍打仗嗎,她懂個屁,還不是兄弟我們上陣殺敵,浴血奮戰?”
寧烈之心昭然若是。
眾將紛紛恍然原來這寧烈想要拉幫結派啊。
你可以從他手中瓜分戰功,可以在戰場上得到幫助,但首先你必須要為他是從。
轟!
幾名禁軍將領直接踹翻桌子,拔出腰間長劍。
“寧萬戶,你吃了幾碗貓尿,就認不清自己是誰了嗎?”
“陛下如此恩寵,你竟然敢當眾詆毀陛下,甚至結黨營私,你是想死嗎?”
幾名禁軍將領怒不可遏提著劍就要上來砍。
寧烈放下手中酒杯,一縷酒水順著衣襟滑落。
“恩寵?臣謝陛下厚愛啊,臣百死不敢忘。”
寧烈的嘴角的嘲諷,在場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猶豫,想要離場。
“幾位息怒息怒,寧萬戶隻不過是酒後失言,待到明日讓他自己去找陛下請罪就是。”兵部左侍郎突然上前,攔住幾位禁軍將領。
“哼,寧將軍莫要自誤,我們走。”為首的禁軍將領冷哼一聲,帶著部分忠心耿耿的將領率先離場。
瞬間場中空下三分之一。
而另外一部分將領眼神交流片刻之後,也向寧烈告辭。
場中原本上百人的熱鬨場麵,隻剩下零零散散的數十人。
剩餘的將領大部分都是邊軍之人,甚至包括了以為皇親貴族。
“滾,都滾吧,滾的越遠越好,今天你們棄我而去,他日必有你等後悔之日。”
寧烈越說越激動,神色越發囂張。
留下來的將領臉色微動,紛紛深深看向寧烈。
今日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往大了說。寧烈是心懷不滿,忤逆聖上,往小了說,就是酒後發瘋。
如今閔中叛亂剛平,寧烈囂張一些也無妨,聖上也不能因此知罪。
否則就是寒天下人心。
“寧將軍何必動怒,不過一群酒囊飯袋罷了,守著祖輩的餘蔭而已。”
“就是我等出身貧寒,戰場之上廝殺多少次,才取得如今成就。”
“舉賢不知書,舉孝父彆居,這些酒囊飯袋除了一腔熱血,還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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