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玉的手都在顫抖,原本已經寫好的奏折瞬間被她徹底撕裂。
樟杉更是目眥欲裂,看著寧烈幾乎想要把他給殺了。
二人心中間接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好一個走他人的路,讓他無路可走。
首先在民間散布謠言將那些真的假的有的無的各種臟話。以及壞事全部栽贓給這些大儒。
率先將他所有的門人弟子,全部召集出來,在當眾一個個表揚他們,隨後再厲聲質問這些大儒。
如此一來,女帝陛下不僅能夠收複所有朝廷官員的心,而且還會在文壇之中樹立一個愛民如子禮賢下士的名聲。
從最開始的謠言,再到最後對大儒動手,以及剝奪他們所有的權利,整套流程堪稱完美。
寧烈幾乎將所有的事情手把手教給了他們,堪稱胎教級彆的計策。
樟杉滿臉憤怒,看著寧烈的眼神越發的不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隨後卻是滿臉後怕的朝後麵再次退了兩步,險些掉下馬車。
楚紅玉絕對不能招惹。
除非有把握一舉將他徹底的弄死,否則最好還是交好。
在樟杉眼中,此刻的張青就宛如一條毒蛇,而且還披著刺蝟的外甲。
碰又碰不得,惹又舍不得,但稍不留意就會被他一口毒液活活咬死。
可謂是最讓人無可奈何的生物。
楚紅玉急速的喘息兩口氣,將內心的激動壓製下來,緩緩的出聲道。
“你的計策堪稱完美無缺,可是如果這些大乳依舊要攪風攪雨。怎麼辦?斬草必須除根。否則始終是個禍患。”
寧烈聞言,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怎麼可能斬草不除根,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啊?”
楚紅玉頓時懵了,這些大樓被你確定起來又不是死了他們雖然一時間名聲確實淡了,可是他們的人脈關係等等之類的還依舊存在,如果真的有人想要站出來攪風攪雨,說不定還真會帶來幾分威脅。
“我怎麼可能會留下這麼大的隱患。”
“剛才的那些計策隻不過是為了防止天下人對陛下進行指責,洗刷陛下身上的冤屈而已,等到這些大儒回家之後被圈養起來,什麼事情還不是由陛下做主嗎?”
“這就像含辛茹苦埋伏20年,最終終報得深仇大恨一般。”
寧烈搖搖頭,認真的說道。
“假如20年前你的全家被一個人滅族,而這個人又留你一條性命。”
“當你有能力重新報複回來的時候,你帶領手下或者孤身前往,將自己的仇人滿門同樣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