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部落擁有了數不清的土地和儲備了大量的糧食,他們的土地,自己已經耕種不過來了,他們的牲畜自己已經放養不過來了,那麼怎麼辦?他們就將自己打敗的那些部落給抓了過來,由他們來耕種,由他們來放養。”
“這就是最開始的奴隸。”
“可隨著最開始的奴隸出現,新的問題又來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惰性,都想偷懶省事,同樣隨著一個部落逐漸的變大,一個首領已經無法掌控所有的族人,既然如此,首領必將會任命新。的人用來掌管不同的部落族人因此朝廷的基礎架構就出現了。”
“逐漸的一個國家的架構就出來了,同時也應為當權者為了維護自身,而出現了奴隸血統論。”
話音剛落,院子裡麵的氛圍頓時發生了古怪。
女帝和老丞相的眼眸頓時變得無比的凶狠,死死的看著寧烈。
原本漫不經心坐在門口傾聽的楚紅玉此刻也刷的站起身來,猛然朝外麵看去。
寧烈也閉嘴不談,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兩人一言不發。
此刻女帝心裡麵掀起了驚濤,手不自覺的就要摸向腰間,可她身上並沒有佩戴配刀。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
女帝陰惻惻地詢問道。
老丞相也神色不善的看著寧烈一言不發。
寧烈的這些話簡直是在剝去皇家身上的光環。
當今天下的皇帝個個都以天子而自稱,都說自己是奉天承運。
可寧烈的這一句話卻徹底的將天子身上的光環剝奪去了,雖然明麵上說的是奴隸的血統論,可究其根本卻是矛頭直指當今皇帝。
如果不是了解寧烈和楚紅玉之間的關係,也對寧烈有了深入的了解。女帝和小兒兩人已經坐不住了,會當場將寧烈拉出去砍了。
“這是謀逆的言論。”
女帝咬牙切齒的從嘴角裡麵擠出這樣的一句話。
寧烈的這些話不亞於當年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將周天子推翻的人。
時至如今,這句話依舊流傳在民間。
就算各國的皇室也不敢輕舉妄動,將這句話給抹殺掉,隻能在不斷的淡忘。
試圖讓民間的百姓將這句話徹底忘記。
“你繼續說。”女帝平複了半天的心情,才壓製住內心的怒火。
她打算繼續聽寧烈說,倘若寧烈後麵的話,依舊不能夠讓她滿意,那麼寧烈離死不遠了。
因為寧烈的話已經徹底動搖了帝王統治的根基失去了帝王的光環,底下的百姓又有多少人願意相信朝廷?
“隨著這些基礎的建立,私有製度也逐漸的出現了,因為貪婪因為懶惰,就有人想要占據更多的資源,想要更多的土地、奴隸和牲畜,因此最開始的資本誕生了。”
“可是在資本的競爭之中,那些統治上層的人也在逐漸的覺醒,他們發覺自己這樣殺來殺去的似乎不是特彆好,奴隸也在不斷的抗爭之中,因此他們開始不斷地對底層的努力進行洗腦,又宣揚自己的血統論。”
“逐漸的這些奴隸,和那些戰敗的俘虜們就成為了,一個國家最底層的基石,遠比牛羊牲畜更加廉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