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族企業有需要,本學期陳雨然選修了日語課。
隻是聽人說過那名外教是個標準的小日本色狼,平時沒事就喜歡湊到漂亮女生跟前揩油,以前也有不少同學反應過,隻是學校師資力量有限,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日語老師,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容忍他至今。
所以陳雨然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每次上課都是由風無蹤陪同。
那日語教師的中文名字叫李學民,據說是因為崇拜李世民的豐功偉績,所以起了這麼個自己認為響當當的名字。也真如彆人所說的那般下流習氣,看見美女就兩眼刷刷的直冒綠光――幸好有風無蹤保駕護航,不然陳雨然少不了被其騷擾打攪。
隻是有一回風無蹤實在沒時間,隻好給白璧微發信息,請她陪陳雨然一起去上課。
雖然也是女生,風無蹤卻絕對相信,白璧微可以保護好自己和陳雨然。
白璧微隨即在朋友圈裡發了條信息:我們宿舍要去上日語課,有人一起嗎?隨即四個人整裝出發了。
果然不出所料,來到教室時,梁鴻飛宿舍全體人員已經在此恭候了。
梁鴻飛是為了桑蘭雪,孔若青和陳雨然已經成了朋友,當然也要幫助照顧她……白璧微卻唯獨沒有考慮,蘇雁邱是因何而來。
八個人選了中間的座位,男生在外女生在內,把四位美女保護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後來幾人都覺得多學門外語也不錯,藝多不壓身嘛,所以每次都是結伴上課,風無蹤也不必再專門跑過來充當護花使者了。
不過畢竟不是同一級,有時上課時間有衝突,偶爾碰上考試什麼的,白璧微等人便不得不自己來上課了。
李學民早就對如此出色的四位美女垂涎欲滴,現在好容易逮著機會當然不會放過,講了十幾分鐘課就讓大家自由討論,自己則是腆著臉湊到四人跟前。
今天四個人是分坐在過道兩邊,左邊是桑蘭雪和白璧微,右邊是衣竹和陳雨然。
豔光四射的陳雨然當然是李學民的首選目標,隻是礙於衣竹在一旁無法靠近,隻得笑眯眯的同衣竹商量:“同學,我有件事情想請問你這位朋友,你能不能……”
中文還真說得不錯。隻是他好好說話便罷了,現在竟然想去拍衣竹的肩膀――如果真是無心之舉倒也無所謂,可眾人都清楚他的本性,又豈能讓他占了便宜?
“咣當”一聲,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李學民已經四仰八叉的平躺在五米開外的台階上。
衣竹無奈地甩了甩手。好久不打架就是不行,有些把握不好分寸,拋得太遠了。
如果近上一米,腦袋正好磕台階上,摔個腦震蕩什麼的沒問題。
李學民給摔得七葷八素,好半天才扶著課桌椅子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回衣竹附近,整張臉因為疼痛和憤怒而扭曲變形:“你叫什麼名字!我要開除你!”
“這學校是你家開的?”白璧微懶懶地接口。既然今日之事不能善了,那就直接撕破臉大鬨一場,把這家夥打怕了,也省得他繼續為非作歹。
“你……”李學民沒想到學生們竟然不怕他,更沒想到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敢跳出來,惡狠狠的轉頭怒視白璧微,卻不由呆了一呆:
如此清美絕倫的女孩……雖然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卻絲毫無損她的美麗……李學民看看陳雨然,又看看白璧微,不想在美女麵前失了風度,隻好咬牙瞪了衣竹一眼,強堆出一個笑容問白璧微:“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配問。”白璧微一點兒也不給他麵子。
“你……”李學民剛剛壓下的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你你你――懂不懂得尊師重道?有你這麼侮辱老師的嗎?”
“老師?你也配?”白璧微秀眉一挑,“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你活該!”
衣竹剛要說什麼,陳雨然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不是置身事外把麻煩丟給白璧微,而是相信她的能力,既然她開口接下此事,那麼必定可以圓滿解決。
“什麼侮啊辱啊的?”李學民雖然接觸漢語不少,發音也相當標準,可是中華文學博大精深,他又能懂得多少?白璧微的話他當然不是太明白。
“我是說,”白璧微很好心的翻譯成白話文,“你自己先打自己的臉,就怨不得彆人再去踩幾腳了,你活該嘛。”
“你――”李學民氣得幾乎背過氣去,手指顫抖著指點向白璧微,卻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白璧微用課本一把揮開他的臟手,“本姑娘最討厭有人用爪子指著我!真是蠻夷小國出來的,一點兒禮貌都不懂!”
“本人學習過最正規的貴族禮儀!”李學民跳著腳為自己辯駁。
“要不就是你們國家的貴族禮儀也就這麼回事,要不就是你本性太差,沐猴而冠也終究是猴子。”白璧微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成語用得不恰當,不過忽悠一下這種文盲還是沒問題吧。
“我不是猴子!”李學民漲紅著臉反對。難為他竟然能聽出猴子什麼的,悟性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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