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能告訴老人,他愛上了一個姑娘,一個他媽媽最痛恨的那類人——小三,的女兒。
幾乎百口莫辯,聞部長竟然拿出一副和藹的態度來,擺擺手樂嗬嗬:“由著孩子去吧。”
“那怎麼行?!”老丁家一兒子奉獻給了國家,一女兒獻祭給了愛情,這外重孫女和外重孫子,他們自然格外仔細的為其挑選伴侶。
謝廷崢也是這麼‘脫穎而出’的。
聞銘看著密集水柱下,針織的灰色吊帶已經被澆透,玲瓏曲線刺激他的視線。
他心頭一熱,埋頭吻住懷中尤物。
水花和聞銘同時,鋪天蓋地的襲來。
“你說,我媽媽是不是很傻?”
薑昭昭睜不開眼,把他扯的更近,躲進他胸膛之下:“是挺傻。”
他手撐著牆壁,用下巴摩挲光潔的女人的臉,不說話。
他聽見她說:“如果是我,我才不要自己死。我要宰了那個狗男人。”
“怎麼不說了?”聞銘低頭,鉗起她的下巴。
水柱又重新迷了她的眼。
她這麼罵人家爸爸是狗男人,是不是也不太合適?
就這麼想著,聞銘一聲輕嗤,唇角蹭著她的耳廓暗暗說:“你這波威脅,我收到了。”
要是敢亂來,他的嬌軟女人會宰了他。
她的腰枝細軟,被水珠點綴的肌膚,雪白晶瑩。
他手臂一托,她人被輕鬆抱起來。
後背被抵上衝得水淋淋的瓷磚,熱水從頭頂淋下來,氤氳的噴薄熱氣不斷打在玻璃幕牆上。
她的腿,攀著他,像羊脂白玉。
幾天未見,她被折騰的受不住時,扭頭,漆眸哭得紅紅的求饒。
聞銘捏著她的下頜俯身親吻,逐漸慢下來。
“說什麼傻話呢?不會壞掉的。”
“我怎麼舍得。”
即便如此,第二天一早,睡夢的海浪中,有激烈的律動,水聲響動。
薑昭昭醒來。
她整張臉都是嫵媚的,緋紅的,聲音卻天真:“你今天……沒有……日程?”
好像很難讓語句連貫。
他鼻息也粗重,倒比她聲線還穩:“是你今天沒有日程,老婆。”
丁老爺子對聞部長關於聞銘婚事的態度頗不讚同。據說,他生了大氣拍了桌板,當天晚上,聞部長便把兩個姑娘的資料遞給了丁老爺子,讓他掌眼。
聞銘覺得窩囊。
外公看他一臉的陰霾,拐杖在地板上狠狠敲了兩下:“你要是有心儀的姑娘,帶回來給我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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