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衍離開後祝菀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可是她看向阮桑寧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怨恨與不甘。
薛函不動聲色的擋在阮桑寧身前阻斷了她的視線,薛函還沒開口祝菀笙又大聲尖叫起來。
“薛函!彆忘了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你也要為這個賤人說話?”
薛函失望的看著祝菀笙。
“我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欠你哥哥一條命,但是我今天再跟你說一遍,最後一遍。沒有誰要護著她,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不要總是……”
薛函還沒說完就被祝菀笙尖聲打斷了。
“你說的是事實?!那你的意思是我在胡攪蠻纏是嗎?薛函,你彆忘了,我現在再招人煩,我也是基地裡唯一一個……”
“馬上就不是了。”
阮桑寧站了出來,看著祝菀笙挑釁一笑。
祝菀笙被打斷很憤怒,她喘著粗氣憤怒的瞪著阮桑寧。
“你什麼意思?”
阮桑寧勾唇一笑,確保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手裡的風刃,被空間裡靈泉水蒸氣包裹的風刃。
隨著風刃掃過阮桑寧被打的有些紅腫的臉頰,她紅腫的右臉竟然神奇的恢複了之前的狀態,白嫩的肌膚好像嬰兒的臉蛋那樣嬌嫩。
阮桑寧看到祝菀笙呆住的模樣笑得肆意。
“我剛才就在想,你是有什麼本事能把薛函氣成這樣還舍不得說一句重話的,我現在看明白了,就是因為你有治愈係異能而已。”
“貴基地如此稀有的異能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這個異能再也不是你仗勢欺人的底牌了。”
阮桑寧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將身處高處的祝菀笙狠狠地打在地上,祝菀笙甚至都來不及憤怒,隻是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薛函也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阮桑寧,阮桑寧甚至在他眼裡看到一絲驚喜。
祁問青急匆匆的從城牆上跑下來,搬過阮桑寧的身子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看她沒事才長舒一口氣。
“衛衍說你……”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抬眼看了傻站在那裡的祝菀笙一眼。
“沒事就好,我們回家吧。”
阮桑寧點頭同意,無視薛函熾熱的眼神跟在祁問青身後朝他的車走去。
回家的路上,祁問青偷偷瞄了阮桑寧幾眼,見她臉色不算難看才暗自鬆了口氣。
說實話當時衛衍上來告訴他阮桑寧被祝菀笙甩了一巴掌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把衛衍直接從城牆上丟到喪屍嘴裡,他忍了又忍安慰自己衛衍又沒錯才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阮桑寧當然感覺到了祁問青的眼神,但她依舊沒有開口主動聊起這件事,而是選擇沉默不語。
一直到家門口兩人分開時阮桑寧都沒有開口聊起這件事,一是沒必要,二呢她還要回家小憩一會兒晚上還要出去大開殺戒呢。
阮桑寧回到家就倒在軟軟的床上睡了過去,與她的悠閒不同,祝菀笙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