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決賽那天薑星還偷偷去看了。
她搞了張票偷偷在角落看。
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抬頭正好看到了靳莫止那組的表演。
看著他唱歌,薑星突然有些煩躁。
“你不可能當大歌星的……”
因為你說過以後隻唱給我聽的。
口是心非的男人,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話了。
薑星戴著耳機打開手機裡的實況直播,現在視頻有個很好的功能就是隻看誰。
薑星忍痛割愛花了十幾塊錢買了個單獨機位。
萬惡的資本家!
薑星突然發現看靳莫止單獨機位的人還不少,或者說是斷層第一。
【哥,來娛樂圈吧,給那些唱歌跑調的來點震撼。】
【果凍哥你居然這麼會唱歌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裡偷偷看果凍哥,愛國姐不會生氣吧?】
【果凍哥拋開你的身份,以你的顏值和嗓子來內娛姐給你打投,讓你上選秀第一!】
薑星煩躁的撓了撓頭,帽子下的頭發被撓的有些亂。
但不比她的心亂。
神經病神經病,突然發現自己是真賤,都分手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喜歡。
嗚嗚嗚嗚嗚瘋了,這小子顏值不輸當年。
薑星,你要鎮定,嗚嗚嗚嗚嗚好帥好帥嗚嗚嗚嗚嗚好後悔為什麼分手。
好帥好帥啊啊啊啊啊!
她忍不住在彈幕上打了個“老公你好帥!”
後麵追著她說這是愛國姐的老公。
薑星氣急,我就是愛國姐,這是我老公,我說我老公帥咋啦?咋啦咋啦咋啦咋啦咋啦?
結束後,靳莫止的人氣是斷層第一。
靳莫止還大大方方道謝,視線移到了角落裡的一個幾乎透明的身影,他眼睛似有若無的眯了眯。
“但我不打算成團。”他道,第一次由衷的笑起來:“我來這裡就是想向一個人證明,我可以當大歌星。”
薑星氣的翻白眼,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厲害,你是大歌星。
隻聽靳莫止又道:“但我隻想當她一個人的大歌星,以後都隻唱給她一個人聽。”
薑星猛的抬頭,與台上的靳莫止撞上了視線。
【啊啊啊啊是誰是誰?】
【不說是誰我就當愛國姐咯。】
【彆想太多,說不定是女朋友。】
【放屁,不可能!】
【果凍哥說不定是對自己的親戚說的呢!】
【啊啊啊啊啊到底是誰,是愛國姐嗎是嗎是嗎是嗎?不是我快瘋了。】
【完嘍,又得be了。】
後續是靳莫止放棄了成團,把名額讓給了彆人。
薑星也沒再繼續看下去了,起身逃離。
到時候如果他問起來就說她不在,今天晚上在家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