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興才街的車上,韓星還震驚在陳勝的身手中,道:“勝哥,我們不趁機去屯門紮旗嗎?”
其他人也有些疑惑,恐龍這次肯定栽了,屯門地盤也會落入東星之手,而此次的功臣之一,陳勝是很有希望能占據一大片地盤的。
陳勝看著幾人道:“我也想啊,但其一我們沒那麼多人手,其二洪興也不會白白看著屯門落入東星手中。”
“不過,我們過去占個幾條街問題不大,這個阿星,你帶幾個人去就可以。”
“何況他們這次不止損失了地盤。”
“好的,勝哥。”韓星道。
“還有什麼?”阿銀奇道。
“明天你們看新聞就知道了。”陳勝保持著神秘道。
其他人一臉好奇,但也沒追問。
這時開車的阿朗道:“勝哥,要人手的話,我有個表弟不知道合不合適?”
“表弟叫阿光,是北邊的,前幾天寫信給我說,問我在港島有沒有什麼路子?”
“朗哥,彆什麼阿貓阿狗都叫來,得像我們這樣的精英才行。”阿銀在一旁調笑道。
“阿朗,沒事的,把你那表弟叫來,自己人信的過。”陳勝瞪了阿銀一眼道。
“謝謝勝哥。”阿朗感激的道。
坐在車上,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的烏鴉,陰沉的眼神讓人膽寒,本來一切順利的火拚,要不是曹四這個撲街把恐龍紮了個通透,這次不僅得不到什麼好處,還得麵臨洪興的猛烈反撲。
要不是因為此,也不會那麼快撤離屯門。
死撲街!
死一個堂主不是什麼大事,紮旗屯門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方是蔣天生的心腹,而且還有個親兄弟在葵青做堂主。
駱哥不僅不會高興,還會埋怨自己把事情搞大條了。
……
蔣天生心在滴血,知道此時再罵太子也於事無補,反而安慰起了太子,非他之過。
現在要做的是降低損失,減少影響,錢沒了可以再賺,小弟沒了可以再招。
蔣天生隨即撥通了恐龍的電話,但是一直無人接聽,心中漸漸有了預感。
臉色逐漸猙獰,好一會兒才恢複成雲淡風輕的樣子,但眼眸深處多了一股陰鷙。
很快,蔣天生就接到恐龍老婆anne打來的電話,帶著哭腔道:“蔣生,恐龍在瑪麗醫院,心口中了一刀。”
等蔣天生趕到醫院的時候,韓賓等人已經到了,不遠處還有兩個重案組的警察。
蔣天生安慰了anne一番,朝著韓賓點點頭,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
“恐龍胸口插了一刀,醫生說救活的概率很小,隻能聽天由命。”韓賓紅著眼眶道。
蔣天生深吸一口氣道,“這個仇,我們洪興會報的。”
“太子打來電話說,今晚賭船也被劫了,死傷過百。”
韓賓頓時驚住了,東星哪裡來的膽子,不僅紮旗屯門,還同時劫賭船。
“賭船不是東星的人乾的,他們沒那個能力,但至少和他們脫不了乾係。”蔣天生充滿寒意道。
“醫生,醫生,我老公怎麼樣?”anne看到手術室門打開,走出了一個醫生。
“病人已經暫時脫離了危險,幸好他的心臟長偏移了一公分,否則……”醫生回道。
anne淚流滿麵,不住的道謝。
“蔣生,這個仇我們不能不報,不如我帶人去屯門砍了屯門。”收到消息趕來的大b遠遠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