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雪看著被套著麻袋然後打暈的吉田信一道:“大佬,打錯了怎麼辦?”
東莞仔一瞪眼,“你傻啊,先問,打錯了就把他給丟了。”
阿霞趕緊進房間看兩個姐妹,剛才在外麵她可是也聽到了慘嚎聲。
“霞姐,那個小日子是個變態啊,蚯蚓大的玩意還硬不起來,就用手指使勁掐我們。”一個女子全身赤裸半身,到處都是淤青,梨花帶雨道。
另一個女子也是差不多的慘狀。
阿霞將兩人摟在懷裡,不停的拍著後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放心,我會給你們好好出氣的。”東莞仔沉聲道,然後示意大頭雪將吉田信一扛走。
當吉田信一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體涼颼颼的,動彈不得,這才發現整個人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身上除了一塊兜襠布,衣服都被扒乾淨了,看著眼前陌生的人,脫口而出,“八嘎呀路,你滴什麼人?”
東莞仔和大頭雪對視一眼,笑了出來,這濃濃的味道,十有八九就是他了,在港島的小日子可不會這麼囂張。
“是你用炸彈襲擊了勝哥?“東莞仔直接問道。
吉田信一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恢複正常,炸彈這個字眼他聽懂了,強裝鎮定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我是外國人嗎?”
這一幕被善於察言觀色的大頭雪看在眼中,道:“大佬,他不老實。”
“抽他。”東莞仔也不想廢話。
大頭雪拿起一根鞭子,一甩,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
接著,啪的一聲,抽在吉田信一身上,一道血痕印在他的胸口。
吉田信一慘嚎一聲,緊接著,大頭雪接連抽了十幾鞭,將自己累的氣喘籲籲。
東莞仔擺擺手,示意大頭雪停下,接著問道:“是你用炸彈襲擊了勝哥?”
吉田信一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東莞仔,有氣無力道:“八嘎。”
東莞仔笑了笑,拿起一把老虎鉗,夾著他的小拇指指甲,猛的往外一拔,帶起一片血肉。
吉田信一痛嚎一聲,十指連心,錐心的刺痛從小拇指傳來。
“不好意思,用力大了點,我給你包紮一下。”東莞仔笑著拿起一塊棉布,貼心的放到紅花油中攪了攪,然後裹在對方小拇指上。
“啊啊~~”吉田信一再次慘嚎,整個人都要疼暈過去了,就連八嘎都沒力氣說了。
然後東莞仔拿起老虎鉗對著吉田信一的大拇指比劃著,從哪個方向下手好。
嘴上道:“不要急,除了手指,還有腳趾頭。”
吉田信一心中對四個心腹都罵死了,老大不見了,還不找,要我受這樣的罪,要是以後還有機會,非得嫩死你們幾個混賬。
看到東莞仔還要準備拔指甲蓋,這種疼痛,他可不想再來幾次,虛弱道:“是~~”
東莞仔放下老虎鉗,笑眯眯道:“其他人在哪裡?”
吉田信一虛弱的說了一個地址。
“啊啊~~”吉田信一再次慘嚎,無名指的指甲被拔掉了。
東莞仔笑著道:”不好意思,你的聲音太輕了,我手就不聽使喚。“
吉田信一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露出懼意,說了你還拔,沒完了吧。
“我們去這個地方看看。”東莞仔放下老虎鉗朝著大頭雪道。
“那他怎麼辦?”
“放心,又不會死。先綁著,安排兩人看著。”東莞仔不在意道。
“大佬,對方要是有槍怎麼辦?”大頭雪問道,這可是敢在上環用炸彈的主,有槍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