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還是做你的旺角小賭王去吧。”陳勝笑著道,隨即阿酷和韓星兩人離去。
澤西懊惱無比,將腳邊的一塊石頭踢飛,也推著車往回走,準備趕上幾人,我這麼大一個高手,你們辦事,居然不叫上我,太沒眼力了。
正在這時,緩緩駛過來幾輛大奔,停在了彆墅門口,一群馬仔從車門一直列隊到彆墅門口,低頭以示恭敬,然後從車上走下來一個櫻花國人。
澤西攔住路旁的一個人道:“喂,請問……你知不知道……?”
小日子高興的用彆扭的粵語道:“你是香港人?”
澤西張口就來道:“對,我是發哥,喂,那群人是什麼人?”
兩人經過一番指手畫腳牛頭不對馬嘴的溝通後,澤西終於搞明白了,這群人是一群黑道人士。
隨即想了想,你們不是要我,那我就先摸摸這些人的底細,到時情報在手,你們就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答應,哼。
然後看了看彆墅的圍牆,很輕鬆的就翻了進去。
澤西一路小心的避開安保人員,來到一處房間外,透過門框,看到一個傭人在浴桶旁,幫一個人洗澡。
待看清那人的麵龐後,澤西趕忙低頭,暗道,朋友妻不可窺。
然後又嘿嘿一笑道,但她已經是彆人妻了,那就不怕窺一窺了。
彆墅的一處涼亭中,楊光正與鐵男飲茶,涼亭四周站滿了馬仔。
”失陪一下,我去看下我太太?“楊光道。
“你太太她沒事吧?”鐵男身軀微微前傾道。
楊光歎了口氣道:”她中槍後,一直都沒有知覺,我隻能每天和她說說話,多陪陪她,希望能夠將她喚醒。”
“你對你太太真是太好了。”鐵男笑著道。
楊光微笑道:”哪裡,失陪了。”
楊光推開房間的門,將外套脫下,丟在一旁的榻榻米上,一邊挽著袖子一邊朝著傭人道:“你先出去吧。”
楊光拿起搓澡布一邊擦拭著可人的手臂,一邊道:“可人,如果你能聽見我說話就好了。”
“鐵男先生已經和我結盟,以後東南亞的賭業就由我們控製。”
“不過,他說他還想找到阿酷,如果我們三個人一起合作,那就可以獨霸東南亞。”
“他始終是我的結拜兄弟,自從我們結婚那天發生許多事之後,我一直都很想他。”
停頓了一下,楊光繼續笑著自言自語道:”如果他在這就好了,至少他能知道,我每天都能給你洗澡。”
“洗完澡,還可以享受你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吻也行,摸也行。”
突然之間,楊光神色狠戾,“打也行。”
清脆的耳光聲在房間中響起,可人的鼻子頓時流出了鮮血。
“哎呦,弄臟了,我給你洗洗。”楊光臉色猙獰。
直接抓著可人的頭發,將她整個腦袋都壓在水中晃蕩。
見將可人的鼻血‘洗’掉之後,楊光鬆開了手,仰天一陣狂笑道:”阿酷,你個王八蛋,你又能怎麼樣?“
然後對著可人獰笑道:“他活該有今天,這次他徹底失敗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最心愛道女人每天都被我蹂躪。”
這一幕,都被趴在門框外的澤西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大變態,簡直壞到流膿了。
正在這時,趴在門框上的澤西,被走過來的鐵男無意中看到。
“你是什麼人?”
“我送披薩的。”澤西被人抓了個現行,有些尷尬道。
“那披薩呢?”
“路上太餓,我就吃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場給你攤一個熱乎的。”澤西眼睛時刻注意著圍過來的馬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