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心底詫異,想不到四個社團一下子會出這麼多人,本以為加起來能有一千多人就足夠了,沒想到人數加起來都比東京山口組的人還多一些。
接著麵不改色道:“到時候我的人會將他們的骨乾先做掉。”
此言一出,其他四人臉色微變,山口組的人都能被乾掉,是不是那也意味著能乾掉自己等人。
陳勝好似看出了他們的擔憂,笑道:“我這邊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四人此次鼎力相助,我銘記於心。”
然後陳勝舉杯示意,五人滿飲一杯。
接下來,五人商量了一些細節,襲殺之日便定在三天後的跨年夜,櫻花國習俗和華國類似,每年的1月1號在其中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之一。
鐵男的地下賭場是陳勝丟出去的一塊肥肉,東京有能力吞下的就是山口組,但是山口組覆滅在即,其他社團到時候沒有山口組這個大敵,那就會形成群雄割據的勢力。
混亂的櫻花國黑道才是好的黑道。
在宴席上,四人在觀察著陳勝,陳勝也在觀察著他們。
眾人離開龍吟餐廳後。
深夜,東京一處僻靜的彆墅中。
幾個歌妓正在翩翩起舞。
陳勝和鬆山真一席地而坐,觀看著表演。
很快,一曲結束,鬆山真一替陳勝滿上一杯茶道:“陳桑,感覺怎麼樣?”
陳勝嗬嗬一笑道:“一般般。”
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鬆山真一,在餐廳宴請結束了,他接到了鬆山真一的私下邀請,但這家夥太能憋,一直沒有說他的目的,不過,陳勝也能猜出幾分。
“唉,櫻花國自然不如華國地大物博,就連這些舞蹈也是從華國傳過來演變而成,陳桑自然是看不上的。”鬆山真一慢條斯理道。
陳勝沒有說話,就看著鬆山真一靜靜的表演。
”她們就猶如我們極東會一樣,底蘊淺薄。“
接著,鬆山真一目光灼灼道:“陳桑,您覺得山口組被覆滅後,誰的勢力會得到更大的擴張?”
陳勝假裝沉吟道:“是你們極東會?”
“陳桑真愛開玩笑。”鬆山真一笑著搖搖頭,然後一口飲儘杯中茶道。
“我恐怕稻川會就會成為下一個山口組。”
“不,也許會比山口組更加強大。”
陳勝淡淡道:“怎麼?還沒開始打,就要內訌嗎?”
鬆山真一心下一慌,連忙道:“不會,不會。”
眼前這位可是乾掉鐵男的猛人,哪怕陳勝口中沒說,但是當時四人心中都是如此想法,親眼所見鐵男死亡,對方的軍艦還沉了,那這和親手乾掉鐵男有區彆嗎?
鬆山真一也擔心惹對方不開心,對方會乾掉自己。
“陳桑,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鬆山真一小心翼翼道。
陳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說!”
“陳桑也不希望再出現一個山口組吧,不如我們事後把稻川裕紘給……“說著鬆山真一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四家之中,隻有稻川會勢力最大,也遠強於其他三家,要是等對方消化了賭場和山口組的勢力,鐵定就是另一個山口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