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後,陳勝則思考了更多,何洪將賭場利潤的10用於慈善,90用於濠江的建設,從而盤活整個濠江經濟,而他則可以通過酒店、餐飲、娛樂、房產等行業來賺錢。
為了安撫黑道勢力,又將賭場賭廳以承包經營的方式外包給各個勢力。
想到此處,就連陳勝也不得不冒出冷汗。
而葉傲天則喜歡吃獨食,雖然經營不善,但他在濠江人脈也很廣,忠義社的嚤囉炳都曾經受過他的恩惠,因此雖然他一直和何洪對著乾,但安全還是有保障的,那要是換個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隻不過葉傲天也曾說,陳勝可以去找下嚤囉炳,但是對方不一定願意站在陳勝這一邊,至少目前對方和何洪的關係也極其親密。
因此陳勝不僅不能去找嚤囉炳,甚至還要防著他,那濠江還能有哪方勢力呢?
突然一個人名,映入腦海中。
此時的崩牙巨隻不過混跡於各大賭廳的扒仔,所謂扒仔就是給賭客加油打氣的人,賭客賺了就討點打賞,偶爾也搞點零散的高利貸業務。
“喂,阿酷,你知道濠江最出名的歌舞廳在哪裡嗎?”陳勝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勝哥,這個我不清楚,你等會,我問問澤西。”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澤西的聲音:“勝哥,你想娛樂,那就找我呀,找阿酷那個木頭,他懂什麼。”
“你等會,我馬上就過去。”
半個多小時後,澤西就帶著陳勝幾人來到了獅子舞廳。
“勝哥,要不要幫你安排幾個金毛獅王?”澤西在一旁擠眉弄眼道。
“我來找人。”陳勝瞥了一眼澤西,冷冷道,這小子該收拾一頓了,連我都敢調侃了。
幾人來到舞廳,舞池中到處都是搖頭晃腦沉浸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的男女,中央一個缺了一個大門牙的男人,手持話筒,撕心裂肺的嘶吼著。
“勝哥,他唱的好難聽。”澤西在一旁高聲道,身體隨著旋律擺動著。
“你不怕他斬死你?”陳勝笑著道。
“有你勝哥在,誰能拿我怎麼樣?”澤西不在意說道。
這時,一曲舞畢,男人將話筒丟給一旁的小弟,走向了卡座之上,桌子上擺滿了喝完的酒瓶,偶爾參雜著幾瓶飲料。
男子拿起其中的一瓶飲料,咚咚的暢快飲了起來。
看到陳勝幾人走了過來,露出大門牙道:“兄弟,在一旁看了這麼久,有什麼事?”
此時男子的幾個弟兄也圍了過來,大有一言不合就打的架勢。
“尹誌巨?”陳勝微笑道。
蹦牙巨點點頭,“我們認識?”
陳勝搖搖頭道:“不過,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嗎?”
說著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朝著蹦牙巨的瓶子碰了碰,然後一飲而儘。
蹦牙巨此時也笑了出來道:“有意思,不過我一般不喝酒,那我就以水代酒好了。”
喝完後,蹦牙巨道:“找我什麼事?”
“我可以替你乾掉爛命龍。”陳勝漫不經心道。
“我和龍哥可沒仇恨,你可彆給我拉仇恨。”蹦牙巨不屑道,一旁的小廖幾人也是一臉不善的盯著陳勝。
爛命龍的勢力龐大,可不是他們幾人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