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水門凍的瑟瑟發抖卻還是沒能等到銀海出來,可是窗戶裡透出來的亮光又讓他覺得可能在等一下就能遇到銀海。
終於,他決定過去看一下,隻是看一下,不打攪玖辛奈,這樣在他看來不被發現就不會惹玖辛奈生氣了。
掏出鑰匙打開小院門,水門緩緩走到了窗前,凝視感知片刻後就皺起了眉頭。
屋內的動靜讓他感覺怪怪的,像是玖辛奈在健身一樣。
“是在用劇烈運動轉移悲傷嗎?”
水門轉身走到門口還是沒有打開門。
雖然他有玖辛奈家的鑰匙,可是玖辛奈暴躁的脾氣讓他猶豫了。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到後來水門離開,暗部人員也紛紛撤離。
而玖辛奈的客廳裡卻暖洋洋的。
暖氣的逸散和灼熱得溫度讓兩人沉沉入睡。
不過銀海卻隻是假寐。
他要銘記這一刻,感知這一刻,更要感知玖辛奈對忍道的堅毅執著。
“什麼情況?本大爺怎麼頭昏腦脹的?好像斷片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九喇嘛用巨大的爪子拍了拍額頭,然後看向了被撓花的鐵門。
一股不祥的征兆縈繞在它心頭。
那種感覺太熟悉了,有點像曾經被那個男人支配的感覺。
“見鬼。我可沒見過宇智波的家夥,一定是年紀大了,睡著了!”
九喇嘛仿佛也是宿醉剛醒一般拍了拍額頭準備繼續睡覺。
可下一秒一隻通靈獸不請自來頓時讓它瞪大了雙眼。
它可不是又旅那個沒見識的尾獸,它對現在玖辛奈的處境十分清楚。
“哼哼!看來,那個家夥果然講信用。”
察覺到計劃已經開始了,九喇嘛卻快速向裡麵挪了挪,怕被通靈獸誤傷到了。
“冴——”
隨著二次踐踏動作加大,玖辛奈的酒意也慢慢消散了。
當她睜開眼發覺自己如同一個高傲的崎士時頓時驚呼出聲。
而更讓她絕望的是銀海萎靡的神色以及二人羈絆的建立處。
“冴!”
玖辛奈再次驚叫出聲,不過這一刻她的俏臉上已經血紅一片,與沙發上斑駁血跡如出一轍。
“怎麼?怎麼會這樣?”
哱一聲。
玖辛奈慌亂的起身跳下沙發想要給自己尋一身體麵的衣服,可是滿地的碎片早就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咳咳!”
銀海虛弱的咳嗽聲響起頓時讓玖辛奈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騰一下衝進了臥室裡。
“我的天,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