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探員小王,騎著摩托車回家,一輛摩托車迎麵駛來,在與他擦肩而過時,燈光閃爍中他認出來者是小七,後麵還坐著一個人。這麼晚了,小七想乾什麼?為了看清坐在小七後麵的人是誰,小王加快了速度超過小七,這回他清了,那人是黃穀!
小李認為事關重大。他在前麵調了車頭,悄悄跟在小七身後。他拿出手機,想向曹平彙報他的發現,無奈手機沒有電了,他隻好悄悄跟在小七後麵,若即若離。
小七出了g市,上了通往海邊的公路,加大油門一跟狂奔。
小李跟了十幾公裡,油箱裡沒有油了,他悻悻然地把車停在應急道上。
蝦子回到海邊漁村許輝的家,越想越覺得危險悄悄在向他逼近。無緣無故,警方找他乾什麼?無風不起浪,很有可能夜明珠東窗事發,或是警方聞到了什麼味道!還有,獨龍放了他之後,許多天來平靜得反常……心狠手毒的獨龍,難道就此善罷乾休?還有獨龍的那個朋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蝦子不再多想,直截了當地對許輝說:“許哥,船備好了?”
“早就備好了,隨時可以送你走。”
“好,我們現在就走!”
“我們?現在?”
“哥,你和我一起走。你這兒不保險,不管是獨龍還是警察,遲早會找到這兒,他們哪一方都會要我的命!”
“沒這麼嚴重吧?”
“哥,今天我的感覺特彆不好,肯定有事要發生!說走就走,事不宜遲!”
“那,我收拾一下!”
“什麼都彆帶了,到了香港再買!”
“我總得把藥方和重要的藥引子帶上!”
“快一點兒,遲了怕脫不了身!”
許輝進屋去收拾東西,蝦子將他隨身帶來的包裹重新紮緊。他想了想,又打開包裹,取出一個小包,放進的內衣口袋。
小包裡是兩顆要命的夜明珠!
村外傳來幾聲狗叫,引起蝦子的警覺:“哥,快!”
許輝收拾好一個包袱,匆匆從裡屋出來。
蝦子拉著許輝,虛掩上院門,順著院牆一溜小跑到了村頭。他看見一輛摩托車搭著人,熄了燈往村裡走。
這個漁村不大,也不富裕,村裡自行車不少,摩托車就不多見了。蝦子和許輝趕緊藏身在一架漁網下,摩托車經過他們身邊,往許輝家的方向駛去。
蝦子看清了坐在摩托車後座的黃穀,嚇出了一身冷汗,再晚一步,就撞了個正著。
許輝也看到了,那輛車在他的院門前停下。他不再遲疑,拉著蝦子跑向海邊。
黃穀和小七在許輝家裡撲空,他們趕到海邊,月光中的小船,在海中變成一個小黑點。
“我們來晚了一步!”小七懊悔不己。
“這兒通向哪兒?”
小七觀察著周圍的地形。
“香港,順利地話,他們要走四天。”
蝦子雖然跑了,黃穀有些意外,但他跑的方向是香港,這是黃穀希望看到的。在香港,黃穀憑自己的勢力對付蝦子,比在大陸方便多了。所以,黃穀認為,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小七,回去後,你給香港公司打電話,把蝦子的特征告訴公司的人,要他們找到他,密切注意他的行蹤,隨時告訴我!”
阿三在一張表格上填好有關銅燈的介紹,在銅燈的年代一欄,他填寫的是清末,並注明是仿製品。在去侯雨辦公室路上,他有些憂心忡忡。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求侯雨的事一旦開了頭,侯雨以後找他就會沒完沒了,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
阿三最大地顧慮,還在侯雨本身就是個文物專家,他能看不出銅燈是哪個年代的?
忐忑不安地阿三,敲響了侯雨的門。
侯雨這幾天心情很好。一是公司一成立就賺了不少錢,開了個好頭;其次,阿三在鑒定文物和定價方麵,起了很大作用。
幾天前,侯雨將他扔在儲藏櫃裡的五、六個漢俑找出來,帶到局裡交給阿三,要阿三寫出鑒定報告。這些出土於漢墓的陶俑,是多年前他在主持一座西漢墓葬的發掘後,將大批的玉器、銅器、金器、漆器上繳後,私自留下來的。當年,那些沾金帶銀的陪葬品,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不敢貪為己有,如數登記在冊。至於那些破破爛爛的陶土器皿、泥人,除了他沒有人能識。他堂而皇之地從大量的陶器中,選了幾樣占為己有。
從領導者這個廣義上來說,侯雨稱得上是少有的文物專家。但他不是具體從事文物考古、鑒彆的專業人員,雖然掌握了很多文物知識,也精通一些文物鑒彆,總的說來,對文物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因此,長期以來,這幾件陶俑,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裡。
殊不知阿三在報告裡,將幾件陶俑定為漢代的精品。尤其是其中一件高可盈尺的將軍俑,盔甲上還殘存著些許彩色,這在漢代的陶器中甚為罕見,阿三鑒定為一級文物。他還參考國際市場價格,開出了五百萬元人民幣的天價!這確實出乎侯雨的意料,令他驚喜不己。他己通知黃穀,這幾件陶俑作為春秋公司銷往香港的第二批貨,一俟他辦好手續,過幾天就可以啟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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