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良,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他輕聲問自己,語氣中滿是茫然。
某個周末,ta決定和遊天銘好好談談。她帶著他去了一個安靜的咖啡館,兩人麵對麵坐下。
“ta,如果你想勸我回頭,不用再說了。”遊天銘低聲說道,目光有些閃躲。
ta深吸一口氣,語氣溫柔卻堅定:“天銘,我不是來勸你,我隻是想讓你想清楚,你現在到底追求的是什麼?是成功,還是一種自我救贖?”
遊天銘沉默了很久,終於開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條路已經走了一半,我回不了頭了。”
ta看著他的眼神,滿是心疼和無奈:“天銘,我希望你明白,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我都不會離開你。但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已經迷失了,請一定記得,還有人會站在你這邊。”
遊天銘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複雜。他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話。
晚上回到家,遊天銘站在陽台上,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佳良,是我。”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們能聊聊嗎?”
鐘佳良最近常常工作到深夜。公司麵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商業挑戰,而他孤注一擲的投資行為,讓整個團隊繃緊了神經。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裡,他獨自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臉上的疲憊與執著交織著。他雙手抱頭,桌上的電話不斷震動,來自投資方的催促聲仿佛壓得他喘不過氣。
同樣在這個深夜,穎欣站在他們共同租住的公寓裡,焦急地撥打著鐘佳良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她失望地將手機放在茶幾上,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不久後,鐘佳良推開了門,腳步虛浮,顯然是剛喝了酒。
“佳良,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穎欣的語氣中透著責備和關切。
“我知道。”他有些敷衍地回答,徑直走向沙發,重重地坐下,頭靠在沙發靠背上,閉著眼睛不說話。
穎欣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湧起一股酸楚:“你最近總是這樣,每天忙得連家都不回。佳良,我們是不是該談談?”
“談什麼?”鐘佳良微微睜開眼,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你看不出來嗎?我現在有多忙?公司需要我,客戶需要我,你以為我真的有時間坐下來聽你說這些嗎?”
“可我需要你!”穎欣聲音提高了幾分,情緒近乎崩潰,“佳良,你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我一眼了。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感到很陌生。”
鐘佳良聽到這話,終於坐直了身子,眼神中多了些複雜的情緒。他低聲說道:“穎欣,我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努力。你以為我願意每天像現在這樣拚命嗎?”
“可這真的值得嗎?”穎欣的聲音漸漸哽咽,“我想要的未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擔驚受怕。我害怕你會摔得很慘,也害怕我們最終會失去彼此。”
鐘佳良沉默了許久,隨後起身走向臥室:“我累了,不想再吵了。”
穎欣望著他的背影,眼中的淚水終於滑落。
與此同時,在公司的會議室內,誌強將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臉上滿是憤怒:“天銘,這是什麼?你居然私下裡跟那些人簽了這樣的協議?!”
遊天銘坐在對麵,臉上沒有一絲愧疚:“誌強,這不是為了公司嗎?現在的市場競爭有多激烈,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需要抓住每一個機會。”
“抓住機會?”誌強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會毀了我們公司的名聲?你還是當初那個天銘嗎?你不是最看重原則和信譽的嗎?”
“誌強!”遊天銘也站了起來,眼中滿是冷漠和疲憊,“你以為這個世界會對我們講原則嗎?彆再用那些陳舊的道德標準來束縛我了。我隻是想讓公司活下去!”
“可你已經忘了初心!”誌強咬著牙,聲音中透著痛心,“天銘,我一直把你當兄弟,但現在的你,讓我感到陌生。”
“陌生就陌生吧!”遊天銘冷冷地說道,轉身離開了會議室,留下誌強獨自一人站在那裡。
那天晚上,誌強回到家,心情久久無法平複。他翻出了一張老照片,那是他們剛創業時的合影,照片上的每個人都笑得燦爛。他看著照片,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遊天銘提交了辭職信,辦公室裡的同事都感到震驚,但沒有人敢多問。離開前,他特地找到誌強,兩人站在公司樓下的一棵大樹下,沉默了很久。
“誌強,謝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持。”遊天銘低聲說道。
“天銘,我真的希望你能停下來,好好想一想。”誌強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懇求。
遊天銘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或許有一天,我會後悔,但現在,我隻能繼續走下去。”
他轉身離開,背影顯得格外孤獨。
幾天後,鐘佳良和穎欣再次因為工作上的事情發生爭執。這一次,穎欣終於忍不住提出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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