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沉默了片刻,最終點頭表示同意。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遊天銘的計劃進行。幾天後,他的辦公室裡擠滿了憤怒的投資者和不滿的下屬。
“遊總,市場崩盤了!我們的資金鏈已經斷裂,再不補充流動資金,我們的操作就會暴露!”財務總監聲音顫抖地彙報。
“那就繼續注資!動用我們所有的資源!”遊天銘怒吼。
“可是……咱們的賬戶已經被凍結,黑道的那邊也開始向我們施壓,他們要拿回投資。”財務總監的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遊天銘一拳砸在桌上,雙眼布滿血絲:“一群廢物!一點小問題就手足無措,還需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
夜晚,遊天銘獨自坐在豪宅的書房裡,手中拿著一份警方的傳票。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滴落。
“ta,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遊天銘抬起頭,聲音沙啞。
站在他身後的ta輕輕歎了一口氣:“天銘,你變了。從前的你,是那個踏踏實實靠能力說話的人。現在的你……我甚至都不認識了。”
“變了?”遊天銘苦笑了一聲,“不變,我怎麼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ta,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真的失敗了,你會不會離開我?”他的語氣裡透著一絲脆弱。
ta搖搖頭,聲音低沉:“天銘,我早就勸過你,彆走上這條路。可你聽不進去,我還能說什麼呢?”
遊天銘閉上了眼睛,臉上浮現出一種痛苦的神色。
幾天後,遊天銘的身體狀況開始惡化。在一次與合作夥伴的會麵中,他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身體搖晃著跌坐在椅子上。
“天銘,你沒事吧?”一個合作夥伴急忙扶住他。
“沒事……”遊天銘勉強站穩,額頭上滿是冷汗,“我隻是最近太累了。”
“你該休息了。”ta走上前,聲音中透著焦急,“天銘,你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休息?”遊天銘冷冷地笑了一聲,“等我死了再休息吧。”77深夜,ta再次試圖勸說遊天銘。
“ta,你能明白嗎?我這一生,拚命追求的就是證明自己不是個失敗者!”遊天銘的聲音裡帶著一種絕望。
“可你已經失去了太多。”ta輕聲說道,“天銘,醒醒吧,再這麼下去,你什麼都不會剩下。”
遊天銘沉默了許久,望著窗外的夜色,喃喃道:“也許,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辦公室的大窗戶灑進來,照在鐘佳良的辦公桌上。他手中拿著一份項目終止的文件,目光沉靜而堅定。這是一項盈利豐厚但道德風險極大的業務,他下定決心停止。一旁的馬誌強靜靜地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欣慰的笑意。
“佳良,你真的決定了?”馬誌強問,語氣裡是深深的關切。
鐘佳良點了點頭,將文件推到桌角。“是的,我已經錯了太多。我以為賺錢是唯一的目標,可我失去的,比賺到的要多得多。我想,我該停下來。”
“這次決定,你需要勇氣。”馬誌強輕輕歎氣,“但我知道,你一定能走回正軌。”
鐘佳良苦笑,“誌強,我欠你太多了。從公司最困難的時候到現在,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垮了。”
“我們是朋友,彆說這些。能看到你醒悟,我比什麼都高興。”馬誌強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麵對天銘?”
提到遊天銘,鐘佳良的眉頭微微皺起。他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的高樓大廈,像是陷入了沉思。
那天傍晚,鐘佳良帶著複雜的心情,走進了一家燈光昏暗的酒吧。他知道,這是遊天銘最近常來的地方。他推開厚重的木門時,酒吧裡回蕩著輕緩的爵士樂,而遊天銘正坐在吧台前,麵無表情地注視著麵前的酒杯。
“天銘,好久不見。”鐘佳良開口,語氣裡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遊天銘轉過頭,目光中帶著一絲冷漠,“鐘總,這麼忙的一個人,怎麼有空來找我?”
“我們之間,不必這樣。”鐘佳良在他旁邊坐下,點了一杯蘇打水,“我來,是想聊聊。”
“聊什麼?”遊天銘語氣諷刺,“聊你公司如何重回正軌,還是聊我如何輸得一敗塗地?”
“不是這樣的。”鐘佳良頓了一下,“天銘,我承認,過去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我現在,隻想彌補。”
“彌補?”遊天銘冷笑了一聲,將酒杯猛地放下,“鐘佳良,你以為你的彌補,能換回我失去的一切嗎?”
“我知道不可能。”鐘佳良語氣真誠,“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過去的競爭,我們都失去了太多。我希望,你能回頭,我們一起,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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