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遊天銘的辦公室內。
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遊天銘桌上那疊厚厚的文件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咖啡與打印紙混合的味道。他站在窗前,神情冷峻,手中的手機屏幕不斷亮起,又迅速暗下。未接來電一條接一條,全是之前商業夥伴的號碼。
幾小時前,他收到一封律師函,來自曾經的合作夥伴。對方以“惡意競爭”和“違背商業道德”為由,公開指控他在項目中的不正當行為,並且聲明將不再與他合作。信函的措辭尖銳,仿佛一把冰冷的刀,割開了他表麵的冷靜。
“天銘,你現在還有什麼計劃?”他的助理小張走進辦公室,將一疊新的文件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開口。
遊天銘沒有回頭,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那些人,就是看不慣我做得比他們好。計劃?他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停下?”
小張咬了咬嘴唇,想說些什麼,卻又不敢開口。空氣中的壓抑感讓她感到窒息。
“張總也說不乾了。”小張鼓起勇氣說道,“昨天我們派人去談續約,但對方直接拒絕了。理由是‘不願意再與無底線的團隊合作’。”
遊天銘終於轉過頭,目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語氣中透著一股隱隱的怒意:“不願合作?他們可真有膽量。沒有我,他們能撐到今天嗎?”
小張不敢再說話,低頭收拾桌上的文件,匆匆退了出去。門關上的瞬間,她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晚上,鐘佳良的辦公室內。
鐘佳良坐在辦公桌前,神色凝重。桌上攤開的文件夾裡,是關於遊天銘最近商業活動的詳細報告。他一頁一頁翻著,目光逐漸變得複雜。
“佳良,事情越來越嚴重了。”馬誌強推門而入,將手中的一份新聞報道遞給他。
鐘佳良接過來看了一眼,眉頭頓時皺得更深。標題寫著:“利豪公司高管被曝不正當競爭,業內信譽遭質疑。”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馬誌強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無奈,“天銘這段時間的做法,不僅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還把公司的名聲拖下去了。”
鐘佳良沒有說話,隻是放下文件,雙手交叉在一起,深深地靠在椅背上。他的眼中帶著一絲失望,更有一抹隱隱的憤怒。
“佳良,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嗎?”馬誌強忍不住說道,“天銘再這樣下去,不僅是他自己,我們所有人都要被拖下水!”
“我試過。”鐘佳良的聲音低沉,語氣裡透著疲憊,“你知道的,我不是沒勸過他。但他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他隻看到利益,卻忘了初心。”
馬誌強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那你打算怎麼辦?繼續放任下去,還是……”
鐘佳良抬起頭,目光堅定:“如果他再這樣,我隻能切割。我不能讓利豪毀在他的手裡。”
另一邊,遊天銘正在一家高檔酒吧裡。
昏暗的燈光下,他獨自坐在吧台前,麵前擺著一杯半滿的威士忌。他的手機不停震動,但他沒有接,而是冷笑了一聲,將手機翻了個麵。
酒吧的經理走過來,輕聲問道:“遊總,需要再來一杯嗎?”
遊天銘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一絲倦意:“不喝了,今天煩得很。”
經理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剛剛有個客戶提到您,說最近您的一些事在業內引起了不小的風波。您要不要……”
“風波?”遊天銘猛地抬起頭,目光中透著一絲冷厲,“告訴他們,風波隻是暫時的。我遊天銘,從來不會輸。”
經理不再多言,點了點頭,匆匆退下。
夜深時,遊天銘的辦公室再次亮起燈光。
他坐在桌前,雙手捂著臉,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文件。那些合作夥伴的指責,那些離開的客戶,那些落井下石的新聞標題,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腦海中回放。他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經引起了眾怒,但他無法停下。
“這是唯一的路。”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疲憊,卻透著一股近乎瘋狂的執念。
幾天後,鐘佳良約了遊天銘見麵。
兩人在公司會議室內對坐,氣氛異常冷峻。
“天銘,你到底要乾什麼?”鐘佳良率先開口,語氣低沉,帶著壓抑的怒火,“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徹底毀了我們的信譽?”
遊天銘冷笑了一聲,靠在椅背上,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毀了?佳良,如果不是我,你覺得利豪能撐到今天嗎?你那一套所謂的清高,早就過時了。”
“過時?”鐘佳良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天銘,你真的以為,靠這些手段,就能走得遠?你現在贏了幾步,可你知道自己在失去什麼嗎?”
“失去什麼?”遊天銘也站了起來,語氣冷硬,“佳良,現實就是這樣。要麼贏,要麼輸。那些道德、初心,隻是失敗者的借口!”
鐘佳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滿了失望。他緩緩說道:“天銘,我曾經把你當兄弟。但現在的你,已經讓我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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