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天銘接到一個匿名電話,約他到汀九會麵。
夜色中的汀九顯得格外陰冷,海風夾雜著濕氣撲麵而來。遊天銘站在橋頭,神情警惕。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一把小型匕首,眼神中透著一絲戒備。
周圍一片寂靜,隻有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誰?”遊天銘大聲問道,聲音在空曠的橋上顯得格外刺耳。
不遠處的阿昌偷偷尾隨而至,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快。
透過望遠鏡,阿昌看到了遊天銘不安的神色,更加確定他心中有鬼。他掏出手機,準備撥打誌強的電話,卻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猛地回頭,正對上遊天銘冰冷的目光。下一秒,一記沉重的打擊讓他失去了意識。
誌強在路邊攤等待阿昌,久等不至,心生疑慮。
他撥通了阿昌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就在他焦急地準備離開時,遊天銘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誌強,你在這兒做什麼?”遊天銘故作輕鬆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假意的關切。
誌強警惕地看著他,目光中透著不信任:“我在等阿昌。他是不是出事了?”
遊天銘笑了笑,眼中卻閃過一絲寒意:“彆擔心,可能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誌強最終來到阿昌的家,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遊天銘揮舞著鐵棒,正對著珠姐倒下的身影。誌強看著照片,整個人愣住了,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他猛地抓起電話,撥通了鐘佳良的號碼。
“佳良,我終於知道真相了!”誌強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是遊天銘,他殺了我媽!”
此時,遊天銘破門而入。
他一把將誌強打倒在地,目光中透著陰冷:“誌強,你知道得太多了。”
誌強掙紮著站起來,順手抓起桌上的照片,奮力衝出了門。他開車逃離,遊天銘緊隨其後,駕駛著車輛瘋狂追逐。
兩輛車在黑暗的街道上你追我趕,照片從車窗中飛出,被路邊的火焰吞噬。
鐘佳良聞訊趕到時,發現誌強奄奄一息地躺在車中。
他迅速將誌強拖出車外,聲音因焦急而顫抖:“誌強,撐住!我帶你去醫院!”
誌強用儘最後的力氣抓住鐘佳良的手,低聲說道:“佳良,幫我把真相揭開……”
醫院內,誌強指控遊天銘放火殺人。
遊天銘冷笑著反駁:“誌強,你瘋了!這一切都是你和鐘佳良捏造的!”
鐘佳良走進病房,目光沉重地看著希賢和其他家人。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確實指使過遊天銘放火……但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房間內一片死寂,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雨後的清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濕潤的泥土氣息。
誌強穿著寬鬆的病服,臉色蒼白,卻依然倔強地拄著拐杖站在雜誌社的門口。雨滴從屋簷滑落,滴在他的肩頭,但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雜誌社的保安攔住了他,語氣生硬:“馬先生,我們已經說過了,阿昌的遺物是公司財產,不能隨意展示。”
“公司財產?”誌強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阿昌的死和遊天銘有關!他留下的東西或許能揭開真相,你們為什麼要保護那些凶手?”
保安皺了皺眉,依舊不肯讓步:“抱歉,我們隻是執行規定。如果您有證據,可以走法律程序。”
誌強的手緊緊握住拐杖,額頭青筋暴起,最終他還是無奈地轉身離開。他的步伐踉蹌,像是一個在風雨中苦苦掙紮的人。
鐘佳良開車趕來,看到誌強的身影時,立刻下車扶住了他。
“誌強,你為什麼不聽話?”鐘佳良一邊扶著他上車,一邊語氣中透著關切和埋怨,“你的傷還沒好,跑到這裡來乾什麼?”
誌強低下頭,目光中滿是無奈:“佳良,我必須找到真相……這是我唯一能為爸媽做的事。”
鐘佳良歎了口氣,沒有再責備他,而是發動了車子:“先送你回醫院,其他的事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醫院的病房裡,希賢正坐在椅子上翻看手機,臉色凝重。
手機屏幕上彈出的新聞標題讓她感到心悸:“記者阿昌的屍體在郊外被發現,初步判斷為謀殺。”
她猛地站起身,拿著手機衝到走廊儘頭,剛好撞上了推著誌強回來的鐘佳良。
“佳良,阿昌……阿昌死了!”希賢聲音顫抖,眼眶中淚光閃動,“警方已經確認了!”
鐘佳良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扶著誌強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隨即轉身往外走。
“佳良,你去哪兒?”希賢拉住他,聲音中帶著擔憂。
喜歡十八歲那年孤兒的我被發現請大家收藏:十八歲那年孤兒的我被發現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