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曉慶不是外人。”
“寂昌,還是讓咱村的人出去吧,我哥跟你談的是家裡的私事。”何麥連忙道,“家裡”這兩字,可是咬得極重。
“嗬嗬,俺哥能讓俺出去?”
班曉慶斜眼瞪著何麥,滿臉不屑。
“曉慶,你先出去。”
裴寂昌沒有絲毫猶豫。
不得不說,一般蛇蠍女人,通常都非常漂亮,要不然也不會把董宏偉迷住,尤其何麥白皙的皮膚,用力捏一下都會泛紅,身體也軟,這些裴寂昌都體驗過。
但隻是前身,現在的裴寂昌雖然有這些印象,卻是含糊的記憶,籠統的知曉兩人進行過房事。
要說最真切的感受,就是寂紅栽拳頭了。
那是真疼!
班曉慶撇著嘴,受委屈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病房。
而等何地再三確定,將門被反鎖以後,這間病房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寂昌,你都出汗了。”
何麥拿出手帕,彎腰給裴寂昌擦拭額頭的汗珠,而胸口嚴嚴實實地貼在男人的臉上。
等女人起身後,一縷芳香還停留在裴寂昌的鼻尖。
“我認得黑豹。”
接下來,裴寂昌的一句話,瞬間讓何地癱軟在地上。
“不過我還沒跟公安交待黑豹的事,隻對那矮子順口一提,正巧黑豹還跑了,所以嘛,人沒被逮住,你就暫時沒事。”
裴寂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危險的弧度,如何折磨、嚇唬人,他太有經驗了。
“寂昌,你和何麥還沒有離婚,咱可是一家人,你不能把哥給揪出來。”
何地竟然跪在地上,怯弱地哀求著,這人的心理防線瞬間瓦解。
“黑豹”這個人,提不得。
裴寂昌話的意思很明顯,黑豹能不能被捅出來,全憑老子的一句話,直白點講,隻要他說沒見過黑豹,沒有這個人,何地就沒事了。
何麥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何地這副模樣,同時帶動著她的情緒,開始恐慌、畏懼。
“麥子,摸摸你男人的胸口,我有點透不過氣。”
裴寂昌懶洋洋道。
何麥沒有任何猶豫,將小手遞進裴寂昌的胸口,輕輕地撫摸,指間輕輕繚繞。
“麥子,你說,要是董宏偉看到這一幕,他會咋想?”
裴寂昌賤兮兮地笑道。
“咱們是夫妻關係,董宏偉算什麼呀!”何麥嘟著嘴,這個女人竟然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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