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香蘭回身看向彭正銘。
“你問問他有什麼事。”
彭正銘煩躁擺擺手,眉心緊皺,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寂昌,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
周香蘭問道。
“媽,出大事了,中漢莫名被打了,看那樣子應該是仇家報複,下手特彆狠,應該不是為錢,照著命去的。”
說完後,裴寂昌大口喘著粗氣。
沙發上坐的彭正銘,也聽到了農民的呼喊,腦袋“嗡”得炸開,連忙扶著茶幾,顫顫巍巍地站起。
該不會像彭豪一樣,死了?
“把電話給我。”
彭正銘從周香蘭手中接過電話,大聲質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中漢應該是被人盯上了”
裴寂昌眼色一凝,沉聲說起昨晚上的事,發生得很蹊蹺,最後又問:“爸,我還沒報警,擔心牽扯的比較多,你的意思是?”
“不用報警了!”
彭正銘重重一聲,他豈能不知道那個外甥好惹事,欺辱了不少婦女,仇家可不少。
事出在縣裡,都可以控製得住,萬一由省城的公安來調查,究竟會牽扯出多少事,那就不好說了。
“爸,我知道了。”
裴寂昌應聲,嘴角微微上揚,他就是吃死,彭正銘不會多事,哪怕彭中漢死在陰溝裡。
“人傷得怎麼樣?”
彭正銘又問。
“沒有生命危險,我及時護住中漢了,但他右腿廢了,粉碎性骨折,以後要瘸了。”
“嗬嗬,這樣也好,讓他長個記性,老實老實。”彭正銘說得咬牙切齒,但口吻中亦是有心疼,雖然是運親,但也是看著長大。
“呼真是怕了。”
裴寂昌長舒一口氣,稍有停頓後,又道:“爸,股份的事,什麼時候敲定,正好我過兩天要回去一趟,如果關係戶太多,可以先確定嫂子的股份。”
父子兩人挑明話後,當兒子的肯定要更主動些,裴寂昌自然懂事。
“先不急,你照顧好中漢,咱們隨即聯係。”
彭正銘的聲音突然疲憊,含糊一句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裴寂昌麵露喜色,難不成孫萍出事了,於是趕忙去電,電話要到了鄉鎮企業。
“是寂昌?”
許鬆繩在第一時間就接起這通電話。
“支書,昨晚上孫萍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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