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隻緊緊抓著他,無力回應。
不曉得過了多久,久到腦子因為缺氧開始發昏。
男人終於在重重深吻後,放開了她,隨即把人壓進懷裡大口喘息,滾燙的呼吸衝在她肩窩。
許思失神水潤的雙眼像蒙了霧,身子輕顫。
男人高挺的鼻梁觸碰她頸側,親昵啄吻她睡衣滑下的香肩。
“夠,夠了……”
手無力地推他,甜軟的聲音像浸了水,許思麵孔通紅,話說出口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軟得跟勾引人似的。
閆崢退開稍許,深邃的眼裡含了笑,“夠了?”
他的聲音也沒好到哪裡去,低沉暗啞,顯而易見得隱忍。
許思被看得渾身害臊,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彆看我……”
閆崢明知故問,“為什麼不能看?”
她氣鼓鼓把手放下來,同他對視,顯得自己沒那麼不經事。
閆崢看了幾秒,啞聲惱火說,“真要命。”
他移開目光,把人抱起放到腿上。
許思軟綿綿的任人折騰,她也不算矮,165的個子在男人懷裡卻跟小羊羔一樣。
“你乾嘛……”
“小閆太太,今朝喜歡三個字三個字往外蹦?”閆崢眉梢輕揚,逗她。
許思說,“才沒有……”
“嗬。”
男人把人抱好,捏起她腿又看看傷,拿了旁邊還有些冰的豆腐繼續給人敷。
許思:“……我覺得不用敷了,擦兩天藥能好。”
跳舞的人常受傷,沒傷到骨頭就萬事大吉。
“不找點事做我就想做彆的,”閆崢看她,沉黑的眼裡裹著某種欲。
許思頓時如坐針氈,乾巴巴說,“我覺得還是再敷一下吧。”
閆崢失笑。
她自覺落了下風,嘟囔說,“你以前是不是親過……親得這麼熟練……”
閆崢睨她,“我各方麵一向優秀,閆太太可以隨時求證。”
“閆崢,”許思瞪大眼,“你以前很正經的。”
“嗯,你也說了是‘以前’。”
男人不再逗她,認認真真幫她冰敷完,又絞乾頭發,再塞回被子裡。
“躺好睡覺,我收下東西。”
他彎腰整理藥箱,倒水把擦過傷口的帕子洗了,再把那豆腐毀屍滅跡。
高大的男人做起這些瑣事有條不紊,許思也不睡,就側躺看他弄,心被填的滿滿的。
原來兩個人互相喜歡是這種感覺。
她到現在還有些不真實,明明前兩天還在鬨彆扭,一轉頭嘴巴都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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