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撲朔著打在方忌的臉上,些許溫暖將它從昏死中喚醒。
頭,是劇烈的疼痛。
“你醒了?”
耳畔傳來了一個呼吸極重的呼吸聲,吞咽著唾沫的間隙才勉強的開口詢問出。
抬起眼眸,瞧去,借著昏暗的燈光方才瞧清了來者。
是陸書瑤,似乎她受了極為嚴重的傷,嘴角帶著血,時不時伴隨著咳嗽。
“你怎麼了?”方忌下意識的出聲詢問。
陸書瑤喘著粗氣,許久,才幽幽開口:“如您所見,我受傷了,很重的傷。”
方忌蹙起了眉,顯然對此不解更盛幾分,畢竟她身為自己結識中為數不多的大家族的人,落入此番境地,是不能讓人信服的。
陸書瑤咳出了血,幾分打趣:“仙使,您…”
吞咽下唾沫,臉頰之上,細密的汗止不住的往外滲:“您……是不是該先幫助一下我?再好奇呢?”
方忌回了身,些許靈力飄散而出,彙聚成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光球融入了她的額頭。
可惜,這點靈力並沒有讓她的傷勢得到好轉。
她也似有預料,苦澀一笑:“能讓我少些苦受,也挺好了,感謝您!”
“你的傷太重了,這幾天你究竟做了什麼?”
“幾天?您可真會說笑,我們已經有三年不見了。”
“三年?”方忌聲音拔高了幾分,顯然,對此是不信的。
畢竟,自己上一次突破,頂天也不過三天半把月,怎麼可能直接到了三年。
陸書瑤淡然幾分,輕笑:“也是,在您眼中,這幾年不過彈指一揮。”
方忌瞧著她,顯然,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但它並沒有解釋的心思。
“所以,你為什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首先,我應該感謝你,是你給予的功法,讓我成功擺脫了家族的束縛,斬斷了絲線。”
“你…似乎做了一個很不明確的事。”
“也許,您是對的,這三年來,我也時常問自己,後悔嘛?”停頓,陸書瑤眼中帶上幾分堅定,“我想,我並不後悔…”
“當然,對此傷除外。”
“所以?”
“這傷,算來,應該算是您給我惹的。”
方忌聽的雲裡霧裡:“為什麼這麼說?”
陸書瑤幾分錯愕:“您這幾年,難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嘛?”
方忌聽她這般說,心中的疑惑升起了幾分:“這幾年發生了什麼嘛?”
陸書瑤瞧著它:“看樣子,你似乎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我就簡要概括一下吧!”
在她接受仙法的後三天,她跑了,對於家族的安排極度不滿的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