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轟”的巨響,那土塊炸開,強大的衝擊力將方忌逼退了好幾步,他在空中穩住身形,然後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麵上。
可方忌並沒有就此停下動作,隻見他雙腳猛地一蹬地麵,整個人如同一道利箭般朝著那男子再度襲來,手中長槍揮舞,帶起陣陣寒風,直刺向那男子的要害部位。
同時,方忌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掐訣,一道耀眼的雷霆從中飛出,帶著“劈裡啪啦”的聲響,直逼那男子而去。
那男子倒是機靈得很,見勢不妙,手指快速掐訣,一個巨大的土球瞬間在身前形成,將他的整個身軀嚴嚴實實地屏蔽其中,那土球看上去十分厚實,仿佛堅不可摧一般。
雷霆落在土球之上,隻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也不過在土球表麵留下了些許坑窪罷了,並沒有對那男子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方忌見狀,手中長槍猛地發力,狠狠下紮,一下子便紮進了土球之中,然後用力一挑,竟將整個土球拋擲到了空中。那男子隻覺腳底虛浮,在空中頓時沒了依靠,慌亂之中,他趕忙將身形展露而出,想要穩住身形。
不料,方忌抬手又是一道法訣打出,隻見一條由雷霆幻化而成的蛇朝著那男子猛然逼近,那蛇張著血盆大口,吐著信子,幾乎都要貼到那男子的臉上了,嚇得那男子臉色煞白。
男子趕忙雙手掐訣,下意識地將四周的土塊運轉到身前抵擋,可還沒等他喘口氣呢,胸膛處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覺。
他趕忙回神看去,隻見方忌不知何時竟然繞到了他的身後,手中的長槍已然貫穿了他的胸膛。隨著一陣光芒閃過,那男子便化作虛影,消散在了空中。
方忌這才緩緩落了地,微微喘著粗氣,看著周圍的情況,心裡明白這任務仍在繼續呢。
看樣子呀,要想完成這個任務,要麼就得把對方這一夥人全部消滅,讓他們死絕,要麼就得等到時限到了,也不知道後麵還會遇到什麼樣的變數呢。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那濁氣仿若帶著剛剛經曆過的緊張與驚險,在空中嫋嫋散開。
他微微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地平複著自己那猶如波濤般起伏不定的心情。
片刻之後,當他再次睜眼時,眼中已多了幾分決然,緊接著,隻見他身形一閃,那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間就徹底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抹淡淡的殘影,仿佛在訴說著他離去時的匆匆。
“本以為,他主修劍法,那劍招淩厲得好似能劃破蒼穹,可沒想到啊,今天這一看,他居然還是個玩槍的好手呢!”
看台上,一位身著青袍的修士滿臉驚歎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不住地搖頭,似乎仍沉浸在剛剛那震撼的場景之中。
“不!依我看呀,他那模樣,大抵也就是隻會些招式罷了,估計就是個普通練武的吧?不過呢,他身上又有雷係法術加持,那法術釋放出來的時候,劈裡啪啦的,帶著讓人膽寒的威勢,所以才會那般厲害呀。”
旁邊一位穿著灰衣的修士摸著下巴,皺著眉頭分析著,眼神中透著幾分疑惑與好奇。
“不得不說啊,他這一個人,感覺都比得過好幾個宗門的合力了呢!那實力,真不是蓋的呀。”
又一位修士附和著,話語裡滿是對他的欽佩,眼睛還一直盯著方才那人消失的方向,仿佛想要從那空蕩蕩的地方再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難怪天劍宗就帶他一個人過來,這是對他有著十足的自信啊!”
一位老者捋著胡須,微微點頭,一臉的讚許之色,周圍眾人聽聞此言,也都紛紛點頭稱是,一時間,看台之上,議論聲此起彼伏,那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無不是對他發出由衷的驚歎。
而此刻的方忌呢,正穿梭在這偌大的空間之中,此次的任務算不得繁多,可這地方卻著實有些錯綜複雜。
他離開眾人的視線後,便開始仔細地尋找起來,那模樣專注極了,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著卷軸的角落。
找了許久,才在一處破舊的庭院前尋到了卷軸。
這庭院看上去破敗不堪,牆壁上滿是斑駁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那卷軸靜靜地躺在庭院前的一塊石板上,同方才那卷軸一般無二,皆是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在這略顯昏暗的環境裡,顯得格外亮眼。
隻是,接取的方式卻是不一樣的呢。
隻見那卷軸之上,清晰地寫著兩個大字——【祭拜】
旁邊還標注著一個數字【2500】。
方忌剛看清這些內容,旋即,眼前的熒幕之上便再度跳轉了畫麵。
赫然出現的是建築群的外圍,一處極為偏僻的角落,那角落四周荒草叢生,偶爾還有幾隻不知名的小獸穿梭其中,發出簌簌的聲響。
方忌看著那畫麵,眼神一凝,下一刻,身形便如閃電般朝著那裡挪動而去,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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