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世自然看出了謝歌柔眼裡的情意,他此刻也很想兩人的關係能有所改變,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如果自己對謝歌柔身份的猜測是對的,那自己就更加不能這樣做了。
就在謝歌柔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秦安世卻啪的一下拍在謝歌柔的肩膀上,朗聲道:“謝姑娘果然是女俠啊,既然你如此夠義氣,那你我今後克服男女之彆,做兄弟吧!今後你就是我大哥,你叫我做什麼隻需要一句話,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的好好的,怎麼樣?”
謝歌柔聞言美麗的臉龐上明顯有些失落之意,隨即將劉承業放在其肩膀上的手拍掉,嬌怒道:“什麼兄弟?本姑娘才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你若是真的想感謝本姑娘的話,從此之後就做本姑娘的跟班吧,就相你方才說的那樣,本姑娘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得推脫!”
秦安世聞言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姑奶奶,左右我的爹娘都已經不在了,認了一個乾爹不多,再認一個姑奶奶也受得住!”
謝歌柔聞言不由的柳眉倒豎,眼看腳已經抬了起來,秦安世如今對這個動作已經產生了下意識的防備,如離弦之箭一般跳到了一邊去,隨即轉身就跑了出去。看著秦安世的背影,謝歌柔的神色變得非常複雜,,她心道:“這個臭家夥,究竟在逃避些什麼?”說話間謝歌柔摸了摸自己的臉,接著道:“本姑娘也算是的上是個大美人兒,難道他還看不上嗎?”
次日天剛蒙蒙亮永定城的南門,一輛馬車在一個車夫的駕馭下出了城門。隻聽那車夫朗聲道:“狗兒,咱們是快馬加鞭的趕路還是慢悠悠的走,我給咱一個章程,咱好駕車啊!”
秦安世沉吟了片刻開口道:“不緊不慢的走就成,長青郡城是長青郡最為堅固的城池,那是真正的城高牆厚,咱們青天義軍的兵力雖然說比宋時運的兵多出不少,但是想要拿下這座大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所以說咱們不用太過著急,慢慢的走,一邊走一邊看風景!”
劉智聞言應了一聲,雖然如今這大旱的天氣也沒有什麼可看的,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比待在城裡要舒服多了,呼吸都順暢了不少。秦淑婷了秦安世的話更加的歡喜,因為這意味著他可以在路上玩耍許久,這小丫頭一年多從這個城到哪個城裡,想來是憋壞了!
宋時運原本以為青天義軍會在拿下永寧城之後才對長青郡城動手,隻可惜這一次的算盤注定是打錯了,不過在這長青郡有一個人和他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這個人就是孔文謙。
此刻孔文謙坐在棋盤前,其上是一個棋局,黑子與白字廝殺的厲害,針鋒相對,勢均力敵。但是奇怪的是孔文謙對麵的座位上並沒有人,空空如也,下棋的人隻有孔文謙自己。
孔文謙眉頭緊鎖,終於將自己兩指之間的白子落下,隨即四顆黑子被連續吃掉,孔文謙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一絲笑容,眉頭也隨之舒展開來。但是之間孔文謙起身,坐到了黑子那一方,眉頭再次皺了起來,思索良久其拿起一顆黑子,隨即落下。如此這般來回走動,他一個人這一盤棋足足下了將近一個時辰。最終黑子落敗,孔文謙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一直守護在一旁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的老管家上前,一臉的笑容道:“將軍的戰法真的是越發的厲害了,這世上也唯有將軍一人能一個人下兩人的棋!”
孔文謙聞言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不悅的到:“老吳,本官不是說過力量嗎?本官早已經脫下了鎧甲,穿上了文官的服侍,你應該叫我一聲大人,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將軍!”
管家老吳聞言狠勁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惶恐的道:“是是是,都是老奴的錯,老奴失言了,不是將軍是老爺,是大人!”孔文謙聞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棋盤。
他坐在軟塌會上神情卻多少有些沒落,沉默了許久隻聽其對老吳道:“其實本官也很懷念那些在戰場上的日子,馳騁疆場瀟灑自如。”說到此處其頓了頓,接著到:“老吳啊,你可知當年我為何要離開軍營嗎?我就是覺得那幫作死的文官太過囂張了!”
“在我大寧帝國文武有彆,可以說完全屬於兩個係統,若想收拾那些文官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自己也變成一個文官,而且是級彆越高越好。隻可惜啊,本官把那些斯文敗類看的太過簡單了。他們的心眼子簡直可以說是比蜂窩還要多的心眼,尋常人真的受不住。大行皇帝看的出來我還是不適合做文官,但是奈何我已經轉成了文職,最終我自請鎮守自己的家鄉永寧城,大行皇帝也就答應了,並且許諾我可以一直做永寧城的主官。”孔文謙說到此處再次歎了一口氣:“隻是沒有想到這才幾年,大寧帝國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全國各地起義頻頻,儼然就是一副江河日下的局麵,就連這永寧城也將要成為反賊嘴邊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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