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對方要做他不攔著,反正不是自己做這件事情,說不定對自己還有利呢!心裡想著,西門左點了點頭道:“哦?難不成老弟你這裡已經有了什麼絕妙的計劃,能讓那兩個白癡再頂撞府尊一次?快說說!”
董文康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在西門左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西門左聞言臉上也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隨即重重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兄弟你如此的有把握,咱們就這麼乾,再逼他們兩個一把,若是真能將你我兄弟兩個送上青雲路,這也算他們兩人功德一件,大不了今後每逢初一十五,咱們多給他們燒一些紙錢也就是了,左右說到底是他們自己找死!”
又三日,西門左兩人給張開平兩人寫的斥信件擺在了秦安世的桌案之上,秦安世打開其中一封信,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謝歌柔看到他這個笑容就知道事情多半是成了。秦安世看了謝歌柔一眼,沒有多言,而是將信件直接遞給了謝歌柔,謝歌柔定眼一看,卻是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你當真算的準啊,上麵居然真的嚴令他們籌集糧食,若是籌集不成的話還會要了他們的性命,這是要逼死他們啊!這一下他們兩個多半是要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了。”秦安世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他要的是就是這個結果,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進行。
甚至可以說這已經不單單是他的計劃那麼簡單了,省府那邊居然被他牽住了鼻子,既然已經上鉤了秦安世自然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使得這一切都更加的自然才行。隻見秦安世眉毛一挑,呲牙一笑道:“還是那句話,對人來說性命是最為要緊的。特彆是對大寧帝國的這些官員而言,他們的心中少有忠義,所在乎的無非就是兩樣東西,一樣是銀錢,一樣就是性命!這一次省府逼的那麼緊隻給了他們五日的期限,五日是絕對不可能籌集到那麼多糧草的!”
看了看手中的信件秦安世接著道:“今日這兩封信一字也不用修改,原封不動的發給張開平與王守仁,我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在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隨即秦安世又是一頓,對謝歌柔道:“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定要詳細一些。”
謝歌柔聞言點了點頭道:“說起來我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這次我替你去盯著,一定將他們所有的反應如實向你傳達。”秦安世聞言又是呲牙一笑,這種事情謝歌柔去自然是最為妥帖。一時間他內心也是極為感動的,這個美麗的女子,真是一心一意衛自己著想啊。
秦安世拉起謝歌柔的玉手,柔聲道:“你要出去轉轉自然是好的,不過如今這世道不太平,即便你身懷武功也要多加小心,你知道的,如今沒有你在身邊我很不習慣。”
謝歌柔聞言不由的眼珠一轉,嬌聲道:“既然如此左右你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咱們就來個微服私訪,看看長安郡和長定郡的具體情景,在好好了解一下張開平和王守仁這兩個家夥的脾氣秉性,如此的話今後說服他們也會更加的有把握,你覺得如何?”
秦安世聞言卻是一愣,隨即一拍大腿道:“說的不錯,如今我這是又接了差事,攻心為上,既然如此我自然可以出去了。這個辦法是極好的,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就去請大帥之意。”
謝歌柔聞言笑著點了點頭,抱住了秦安世的一隻胳膊,嬌聲道:“我主要是怕自己出去的話你身邊沒有人保護,萬一那個人再對你動手的話那就糟糕了,所以最穩妥的辦法還是把你帶在身邊比較好。如此兩邊都不耽誤,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比你這個將軍還要聰明?”堂堂的謝女俠在自己心愛的男子麵前完全變了一副模樣,這說給誰誰也不會信的。
秦安世要出去打探消息,李國興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在李國興這裡秦安世想做什麼酒做什麼,因為秦安世知道,隻要順著秦安世的意思去做,對青天義軍絕對是有好處的。
出了長青郡,兩人辨彆了一下方向。謝歌柔道:“長安郡和長定郡都在東邊!”
指明了方向兩人自然是策馬而去,這一次就他們兩個人,多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並沒有乘坐馬車,兩個人兩匹馬。謝歌柔問秦安世道:“你是打算先去哪個郡?是長安還是長定?”
秦安世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無所謂,左右這兩個郡相鄰,據說兩郡的府衙相隔不過隻有五裡,他們兩個經常碰頭,隻要盯著一個就能知道另外一個的動向,去那邊都是可以的。”
謝歌柔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秦將軍,這一次你終於算錯了一次,其實我們應該去王守仁所在的長安郡,原因很是簡單,因為長定郡的郡守張開平是個極為沒有主見的人,聽說一遇到神廟難解的事情就會去找王守仁商議,所以我們在長安郡守株待兔不會有錯。”
秦安世聞言不由的對謝歌柔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恩,真是沒有想到,謝女俠不僅人長的好看,武功高強,連腦子都那麼好用,在下真是佩服的很!那就聽女俠的,去長安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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