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這番話說的極為公平公正,任誰聽了都會稱讚,李國興聽了李陽的話也是極為欣慰。
隻聽李國興補充道:“不錯,你大哥這話說的極對!你這孩子哪裡都好,就是很多時候太重感情,今後在公家事務之上不要太過感情用事,最重要的是要把事情處理好,明白了嗎?”秦安世聽了這話內心還是非常欣慰的,李家父子能一心為了青天義軍著想這是好事。雖然對他們父子來說青天義軍可能也不過是他們的私軍,但是在當今天下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很不錯了。古往今來哪個皇帝打天下歸根結底不是為了一家一姓而打的?這便是人性。
秦安世等人到達長宏郡之時陳永順卻還沒有到,對此秦安世自然是心知肚明,李國興也沒有覺得自己被怠慢了,畢竟人家是新天義軍的大帥,手握二十萬大軍,自然有托大的資格。
秦安世等人入長宏郡看到城內的景象之後眾人的眉頭卻都是不由的皺了起來,大街上雖然不能說一片狼藉,但走個一段距離就能看到有一堆乞丐在乞討。最關鍵的是這些乞丐原本似乎並不是乞丐,他們身上的衣服看起來還不是很臟,倒像是城內原先的百姓。
李陽此時嘴角卻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玩味的道:“看來這新天義軍的攤子雖然鋪的很大,但是他們治下的百姓日子似乎並不好過,看看這路邊的百姓,嘖嘖嘖,真是可憐。”
秦安世聞言也是不由的點了點頭道:“大哥說的不錯,新天義軍這幾年雖然發展的十分迅速,但是從這城裡的情景來看,他們似乎並沒有很好的善待百姓。雖說如今年景不好,但是反觀我安平省內諸郡的百姓至少沒有那麼狼狽,即便吃的土豆,那也不至於餓肚子!”說到此處他話語一轉不著痕跡的拍了一下李國興的馬屁:“就這一點上義父您就比陳永順強!”
原本李國興還是因為自己和陳永順之間的差距而有些自愧不如,但是聽到秦安世如此說,同時又看到了長宏郡這般情景,心裡那股落差感頓時就消失了好大一半,心道:“說的不錯,攤子鋪的再大有什麼用?到頭來還是不得民心,將來這天下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有些道理它就在那裡是個人都看的見,但是有的人心裡有,有些人卻往往會忽略掉。李國興雖然是個商賈,看的書也不是很多,但是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雖然很多時候他做事都是聽從下麵人的意見,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聽了,而且從諫如流!
李國興等人沒有著急,就這樣一路走到了長宏郡守府。此刻鎮守長宏郡的耐是陳永順手下一名文官,名為仇獻。他此刻正在郡守府門前等待著,他在等自家大帥的到來。
眼看著從遠處走來了大隊人馬,仇獻心中一喜,他以為是陳永順到了。等到李國興等人走的近了仇獻卻是很失望的皺起了眉頭,來人自然不是自家大帥,那會是誰?心中想著他便很不悅的問李國興道:“你們是何人?來我郡守府作甚?今日本郡守可是有極為要緊的事,閒雜人等不要在這裡礙事,速速離去吧!”這樣的態度可以說是極其惡劣了。
李國興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秦安世見此情景上前一步冷著臉道:“這位郡守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風,不值你在此處可是在等人嗎?”仇獻聞言卻是並沒有搭理秦安世。
秦安世見此情景不由的冷笑一聲接著道:“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在等陳大帥吧?那你想必也知道今日在這城中將有一樁大事好發生!”仇獻聞言終於收回了遠望的目光。
隻見仇獻的三角眼中寒光一閃,又仔細打量了秦安世等人一番,突然有所明悟,原本冷著的臉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該不會就是青天義軍的人吧,來和我們新天義軍談判的嗎?”
李陽此時眉毛一挑,冷冷的道:“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還不趕緊請我假大帥進去?”仇獻聞言目光落在了李國新的身上,眼裡的神色卻是更加的不屑和鄙視了,李陽的話他聽的很明白,也知道了李國興的身份,哪又如何?他根本沒有讓幾人進去的打算。
秦安世見此情景神色更加冰冷了幾分,他沒有想到陳永順手底下的人居然如此這般傲慢無理,簡直可以說是十分的目中無人。隻聽秦安世再次開口冷冷的問道:“怎麼?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這是還不打算放我們進去嗎?難不成這就是新天義軍的待客之道!”
仇獻聞言不由的打了一個哈哈,淡淡的道:“這位將軍莫要誤會,我自然知道諸位前來長宏郡的用意,不是不讓你們進去,隻是我家陳大帥還沒有到,諸位還要在此等候片刻!”
如果說前麵仇獻說的話李國興都能忍耐的話,那麼這一句李國興是忍不了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啊,根本就沒有將他這個瓊台義軍的大帥放在眼中,實在是太過分了些。
“放肆!”秦安世突然大喝一聲,上前一步,仇獻一個激靈之後往後退了一步,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卻聽秦安世接著道:“你不過是陳大帥手下的一名文官,我們大帥近日來是和你們大帥締結盟約的,也算是你們的客人!你居然敢如此這般怠慢我們大帥,莫不是覺得自己的日子過的太清淨了,想找不痛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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