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推杯換盞說說笑笑,氣氛極其融洽,不知不覺間竟然都喝醉了。不過有一個人是真的醉了,另一個人卻是假喝醉了。真醉的那個人是秦安世,假喝醉那個人是羅勇,準確的說羅勇隻有三分醉意,他一直記得謝歌柔交代的事,哪裡敢真的喝醉?
等到秦安世徹底醉倒,羅勇起身將秦安世安置在床上,隨後自己坐在了凳子上,利劍握在手中,一副枕戈待旦的模樣。謝歌柔時分準時,等到空中露出魚肚白之時她人也回來了,進到屋內,謝歌柔先是一愣,低聲苦笑道:“你們兩個這是一夜沒睡?”
羅勇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將軍已經入睡三個時辰,末將自然守著將軍。之時將軍擔憂姑娘,睡前拉著末將喝了一點酒!”謝歌柔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之意。
羅勇對謝歌柔拱了拱手道:“姑娘早些歇息吧,如今將軍休牧,無需早起,一切事物交給屬下來打理就好。”說罷羅勇便退了下去,並給兩人將房門給帶上。
謝歌柔退去勁裝,躺在了秦安世身邊。她這次出去追查收獲還是有的,但是並不多。刺客並沒有抓到,這一點更讓他肯定自己麵對的是真正的高手,善於逃離和隱秘行蹤。不過他心裡總算是踏實了一些,如論如何自己總算是做了些什麼,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看著身邊的男子,謝歌柔微微一笑,心道:“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要護你周全,他們近不了你的身,靠近的人都要死!”或許找不到那些人,但是如果那些人敢再次出現,謝歌柔絕對不會給他們活下去的機會,她隻要守住秦安世身邊就不會讓秦安世出事。
次日,日上三竿!秦安世伸了個懶腰醒來,轉頭看去謝歌柔安靜的睡在自己身邊。此刻的謝歌柔一身白色的睡裙,整個人充滿了嬌柔之意,渾身上下都是女兒氣息。
秦安世起身的動作讓謝歌柔也醒了過來,眼見她要起身,秦安世道:“昨夜辛苦,沒有睡好,你就睡到下午再起床吧。左右我在休牧,如今也沒有什麼要緊事要處理。”
謝歌柔沒有拒絕,因為她的確感受到了一股乏力。按道理說武林中人應該精力充沛,謝歌柔卻是精神乏累。刺殺秦安世的人再次出現,她的精神一直緊繃著,自然也就勞累。在秦安世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謝歌柔再次沉沉睡去。秦安世起身,出了房門。
門外,羅勇和三百兵士如雕像一般守衛在那裡。秦安世看了看道:“羅將軍,這大白天的,那些刺客應該不敢現身,不如先讓弟兄們各自散去,好好歇息歇息!”
羅勇聞言恭敬的道:“將軍無需擔憂,末將為了將軍的安全一共準備咯兩撥人馬,昨夜的那三百兄弟已經退下,這是另外三百人,一撥白天,另一撥晚上,如此以策萬全!”
秦安世點了點頭,不得不說羅勇做事還真是周到。既然羅勇安排的如此到位他也餓就不再多言,如今又有人要行刺他,安排護衛也是理所應當之事,求個安心。不光是他自己安心,最為要緊的是讓謝歌柔安心,否則她那顆心要一直都提著,秦安世不忍心。
秦安世拍了拍羅勇的肩膀,不由的感歎道:“真是難為你了,守衛可以,但是不要太勞累。再有你也退去歇息歇息,還有你現在代理青鬆城管理職務,不能一直守在此地。”
羅勇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道:“將軍放心,屬下這就去處理公務,屬下是在等將軍醒來。”說罷羅勇便呲牙一笑退了下去,秦安世看著羅勇的背影也是不由的苦笑。
秦安世想了想不由的朝著小廚房走去,他打算給謝歌柔做點飯菜。這丫頭昨夜辛苦,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犒勞一番才行。眼見秦安世有所動作,三百人居然都跟了上來,秦安世自然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這三百人既然是保護自己,自然走刀那跟到那。
一個時辰之後秦安世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謝歌柔醒來一看不由的嘻嘻一笑,洗漱完畢之後便坐在桌前用膳。若說秦安世的廚藝那也是極好的,畢竟是火頭軍出身。
謝歌柔一邊吃飯一邊道:“昨夜我查出了一些端倪,暗器來自三方,一方是新天義軍,一方是定天義軍,但是還有一方卻查不出任何信息來,但是想必不是什麼大勢力。”
新天義軍和定天義軍就是大寧北方最大的兩個義軍組織,這兩個義軍組織對秦安世出手,那第三方對秦安世出手的即便也是義軍勢力,但想必規模應該不大,至少相對於如今的青天義軍而言,規模應該不能算大。謝歌柔接著道:“現在也就隻能查到這些!”
謝歌柔的意思秦安世明白,雖然知道是兩方義軍眾人所為,但究竟是誰卻無法鎖定目標。秦安世聞言點了點頭,謝歌柔能憑借蛛絲馬跡查到這一點,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隻聽秦安世道:“無需費心追查,等他們下次對我動手之時直接抓住就是了,咱們不去找他們,等著他們送上門,這才是最為高明的手段,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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