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滿身是血的李天然向自己走來。
這個嘍囉,全身發抖,雙腿止不住地打顫。
他眼眶不自覺地流下恐懼的淚水,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
“不會的這不可能鉛筆隻用鉛筆”
李天然擦了擦濺在臉上的血,又將染血的鉛筆在這名嘍囉的衣服上擦了擦。
他俯下身子,在這名嘍囉耳邊說道。
“聽人勸,才能吃飽飯,為什麼剛才我叫退出的時候,你不退出呢?”
嘍囉跪在地上,立馬抱住李天然的腿,恐懼地大叫道。
“求求你,艾倫不,李天然,放了我吧,我我賤命一條,放過我吧”
李天然深呼吸一口氣。
淡淡道。
“大象踩在螞蟻的身上,可在乎螞蟻的求饒,晚啦~”
嗖~嚓~
鉛筆刺入嘍囉的天靈蓋,當鉛筆被抽出來的時候,這最後一名嘍囉滿臉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血水,順著台階慢慢流了下去。
混合在街邊的汙水中,最後慢慢流向了下水道。
李天然將鉛筆重新放回自己的上衣口袋,跨過門口這片血海。
推開大門,進入酒吧。
酒吧的大廳,隻有一個赤褐色頭發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獨自飲酒。
而在2樓上,韋爾伯額頭冒著微汗,嘴裡叼著雪茄,保持著一副淡定的樣子。
李天然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向韋爾伯,而是直接看向了赤褐色頭發的男人。
因為這位長著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的男人,身上散發著殺氣。
隱約之間還帶著淡淡的血腥氣。
這不是門外那片“血海”所散發進來的,李天然可以確定,那是一種長年累積下來後的味道。
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和自己是一樣的殺手!
赤褐色頭發的男人,看了一眼李天然,放下手中的酒杯。
他十分懶散地靠在沙發上,帶著讓人很不舒服的氣泡音說道。
“高卓,a級殺手,考斯,聽說你才加入高卓沒多長時間,碰到我是你的不幸。”
果然如此!
怪不得有相同的感覺。
李天然抬頭指了指二樓的韋爾伯,向對方問道。
“他請了你?”
考斯微笑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