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
眾人隻見被喇嘛圍攻,拒守中央的活屍突的發出一聲哀嚎,然後便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遠處,一直關注情況的謝小樓見狀方才鬆開了握槍的手。
而李嘯天也在向夜雨的示意下,放開緊繃的弓弦,取下箭羽。
一道青光,兩道佛光各自回轉靈台。
喇叭老僧、清風和沈翊幾乎同時睜開眼睛,喇嘛老僧雙手合十,長聲道:
“阿彌陀佛,多謝兩位施主仗義出手,方才能製服這傷人的活屍。”
“我代表小昭寺,感恩兩位義舉。”
沈翊微微一笑:
“這位大師。”
“眼下危機既解。”
“是否也該為我等一一解惑了。”
沈翊踏前一步,眸光炯炯盯著老僧:
“這活屍究竟是何身份?”
“小昭寺的諸位似是一早就知道這王宮之中,躺著一具堪比宗師之境的活屍?”
“你們……”
“和這活屍又是什麼關係?”
喇嘛老僧與眾位喇嘛麵麵相覷,老僧長歎一聲,身形佝僂,正欲開口。
卻聽盤膝坐在遠處的向夜雨,冷冷道:
“東廠子弟聽令。”
“嚴守地底王宮要道!護衛諸位喇嘛師父的安全,若無命令,不許放任何一個可疑之人離開。”
剩餘的東廠精銳齊聲應和。
嘩啦啦一路小跑,將進入王宮大殿的門裡三層外三層,封堵了個嚴嚴實實。
向夜雨朝喇嘛老僧淡淡說道:
“大師,你可以說了。”
“望你……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一眾紅衣喇嘛臉色驟變。
雖然東廠一方與北莽拚得損失慘重,但是清風、李嘯天、沈翊甚至謝小樓皆能成戰力,真要打起來,他們定然不是對手。
向夜雨這一番動作,看似是為護衛,實則是威脅,現在形勢比人強。
若喇嘛們不接受沈翊友好商量的提議,向夜雨便會拿出東廠的強硬做派。
喇嘛老僧剛剛欲要拒絕的話,卡在嗓子眼,卻是再難說出來,最終卻是道:
“此事,說來話長。”
清風笑著道:
“既然如此,大家爭鬥許久,那便不如坐下來,慢慢說道,咱們現在有的是時間。”
說罷,他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
喇嘛們本也是疲累不堪。
聽到清風如此灑脫之言,又望了望掌事的老僧,見之並無不悅之色,方才堪堪坐下。
喇嘛老僧同樣跌坐在地。
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