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又軍等三十幾個立正敬禮,個個興奮極了。
"報告團長,卑職率全團官兵按時抵達,其中生病十一人,經過治療,已經好轉,全團上下,無一掉隊。"
陸爾回了一個禮:"辛苦了,命令,以連為單位,集合!"
即使是新參加這個團的軍官士兵,也是奉軍中的精銳,都聽說過這個長官的豐功偉績,口令聲聲中,以班排為單位,紛紛跳下車廂,向本部連長集合,大家都在偷偷地尋找小長官的身影,老人兒一看到陸爾挺拔的身姿,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在奉軍中,根本沒有論資排輩的習慣,強者為尊,論年齡,身為少帥的張漢卿也不過比陸爾大兩歲,但是無人不服。
連長們掏出懷表,五分鐘之內,所有部隊集結完畢,陸爾露出笑容,這樣的部隊,在這鬆滬一帶,誰敢一戰?誰堪一戰?
簡又軍已經升為團參謀長,除了陸爾,這裡是他最大,他整理了一下軍容,奉軍的軍服顏色是赤茶褐色,兩肩佩帶軍銜。
"報告長官,上海灘城防部隊集結完畢,一營,二營,三營,四營,炮營,應到三千二百三十一人,實到三千二百一十五人,醫護兵已經送其他人去醫院就醫,報告完畢請指示。"
"稍息,立正!"
陸爾大聲喊道:"兄弟們,我是陸爾,現在咱們改了番號,不再是二十七師了,是上海灘城防第一旅,托兄弟們的福,我也不再是上校,升成少將了,你們看,這肩上的豆豆也換成了金的,不過才一顆,賣了也不值錢呐……"
"哄…"所有人都笑了。
"在公,我是你們的長官,在私,我是你們的兄弟,你們放心,有我陸爾在,沒人敢難為你們,多餘話不說了,準備出發,回軍營!"
"是!"回答的聲音響徹整個車站,車站站長咧咧嘴,這樣的虎狼之師進駐上海灘,恐怕上海灘又進了多事之秋……
......
宮本正一發愁了,竹下次郎的報告擺在麵前,柳生宗望失蹤前,曾有人看到一輛轎車停在附近,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這也是正常,柳生宗望為了不想讓人知道忍者的存在,選擇的住址是在郊區,周圍沒有人家,所以出了事也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找不到柳生宗望,這件事就成了懸案,主公的命令明確,將陸爾抓回去,可是情報一上來,宮本正一臉都綠了,警察廳副廳長還則罷了,城防司令是個什麼鬼?手下三千鐵甲,已經到了上海灘,這要是明著抓,恐怕軍隊就會把城裡的扶桑人都給槍斃!彆問為什麼,在武力麵前沒有道理可講。
但扶桑人服從命令是刻在骨子裡的,明著不行,暗著來唄!反正忍者是黑暗的人,不能露在明麵,吩咐了下去,關於陸爾的情報隨時報回來,這邊忍者也準備好,有機會就隨時行動。
扶桑人在上海灘也是有駐軍的,但是不多,隻有一個大隊,1100人,而且行動還受限製,不過情報部門就不一樣了,已經滲透到了上海灘各個角落,而扶桑在上海灘的情報部門的總頭子,就是陸爾的老熟人,菊池武夫。
宮本正一不是忍者,但是在劍道方麵,他在扶桑排在前三位,就連柳生宗望都不是他的對手,宮本正一的佩刀,是與清磨齊名的虎徹刀,也是扶桑幕府時代的名刀。
他把刀橫在膝上,靜靜的等待夜幕的降臨,旁邊的上忍小鬆野子,也在積攢體力,現在在扶桑,上忍不超過三十位,女性隻有兩位,小鬆野子就是其中之一,四十多歲的年紀,表麵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女性的特征,她背著雙刀,是扶桑三十六把名刀之一的雪蓧雙刀,雪蓧雙刀由長刀“落葉”與短刀“小蓧”組成,兩把刀上均有獨一無二的金色雪蓧紋。其中,長刀“落葉”最為神奇。相傳隻要刀刃見血,儘管不是秋天,也會有落葉漫天飛舞,因此此刀被稱之為“落葉”。
.....
陸爾的住處已經被警戒了,他的級彆升了,警衛連也升級為警衛營,這個營就駐紮在他家旁邊,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巡邏守衛,長官的安全第一。
陸爾有些疲憊了,將部隊安排好,天已經黑了,他帶著孫桐和一個排的警衛,回到了家裡,家裡燈火通明,一開門,一個金色的身影就跳到他的肩上,小爪子把一個桃子塞進陸爾的嘴裡。
寶寶噘起了小嘴,太可惡了!小猴子竟然和她爭寵?本來應該是她給老公投喂,結果被小乖搶了先,以後再也不疼它了!
可是接下來就讓她詫異了。
因為陸爾一把將小乖從肩上扯下來,往地上一摔,小乖淩空翻了個跟頭,落在地上,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陸爾。
陸爾呸呸呸的吐出嘴裡的桃子,怒罵道:"死猴子!桃沒洗就往我嘴裡塞?呸呸,還特麼有你的猴毛?"
小猴子撇撇嘴,吱吱叫了幾聲。
陸爾更怒了,一把抓起小猴子,彈了它一個腦瓜崩:"你還敢說我不識好歹?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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