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急忙舉起望遠鏡,隻見一個老毛子騎兵,舉著白旗,挪了過來。
少帥獰笑了一聲,對副官說了幾句。
副官也是同樣的表情跳下陣地,奔到這個老毛子麵前。
老毛子操著一口流利的東北腔,傲慢地說道。
"你告訴你們領頭的將軍,我們是沙俄帝國的軍人,我們要投降,按照戰俘公約,送我們回帝國。"
副官一臉的冷笑,點點頭。
"好,我方接受你們的投降。"
老毛子輕蔑的一笑,這幫黃皮猴子就是這樣,講究什麼狗屁不通的仁義道德,等他們回到帝國休整一下,再糾集其他人上來,這華夏女人,金銀財寶,太香了。
副官冷冷的看著老毛子騎兵的背影,幾次都忍不住想掏槍乾死他,又強壓了下來,少帥不讓。
一隊隊老毛子走了出來,把武器放到一側,然後拎著搶來的戰利品,說說笑笑的坐在另一側,神情就像是來遊山玩水一樣。
他們的戰馬自然有人去收繳,等人到齊了,四百多個老毛子坐滿了樹林前的田地,他們的指揮官還在納悶,問旁邊的副官。
"彼得洛夫斯基,黃皮猴子都不派人看守咱們嗎?"
副官輕蔑的一笑。
"他們…."他的話剛出口,槍聲驟然響起。
三挺馬克沁重機槍對準了手無寸鐵的老毛子,怒吼咆哮起來。
馬克沁的子彈有手指那麼長,打在人身上,人就像莊稼一樣折斷。
老毛子哭爹喊娘的四處奔逃,可是,另外三麵的輕機槍也打響了。
單方麵的屠殺,持續了整整十分鐘。
槍聲驚醒了昏迷的秦重,他一軲轆就爬了起來,他想起少帥念的電文,原來小女兒是撞亂了自己兄弟媳婦兒和秦大全的奸情,才被扔進水裡的,他衝出帳篷。
少帥正麵無表情地觀賞著殺戮現場,這幫畜生洗劫了十幾個村屯鄉鎮,殺人,放火'搶劫,強奸,無惡不作,他們所過之處,全是一片焦土。
"漢卿,大侄子,我要回敦化縣,我,我要去殺了那對狗男女。"
現在剩下的秦氏族人都逃難去了敦化,住在少帥準備好的地方。
"沒問題,秦叔,我調一個騎兵連跟您回去,一定要把這對狗男女點天燈……"
.....
精武門裡,陳真後退一步,額頭上有一層薄薄的汗珠,霍東覺卻已經像老牛一樣,呼吸像拉風車一樣,汗如雨下。
"五,五師兄,不,不行了,我沒氣了……"
陳真接過小惠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他搖搖頭。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陳真猛地一式翻子出拳:"身隨力動,掌在影中!"他一掌打在了石樁上,石樁登時被打成了兩截。
霍東覺目瞪口呆,五師兄的這一掌要是打在人身上,豈不是人身都會打成兩段。
"力貫於腳,收發由心!甩,拍,滾,捋,跳,截,掛,纏!"
陳真一聲長嘯,展開身形,如矯龍出海,烈日耀空。
小杜剛剛走進演武場,見獵心喜,從腰上一抽,拽出槍囊,哢哢兩下,接上長槍,他一抖手中長槍,叫了一聲。
"陳真,來兩招?"
"來!"
小杜手中的長槍抖出一朵鬥大的槍花,攻向陳真,陳真和小杜都已進入了暗勁,正是旗逢對手,二人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