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的人,正是剛剛被陸凡震懾過一番的那個杜建成。
此時帶著幾名隨從,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湊了過來。
然後人模狗樣的問工作人員,“對這種想要魚目混珠的人,一定要嚴格審查,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學醫的,可不能敗壞了咱們醫藥行業的名聲。”
“杜建成,你彆在這裡大放厥詞,陸凡的醫術雖然不是從醫學院學來的,但絕對比你這種人要強!”趙玲瓏竟然大聲的訓斥了起來,和之前麵對杜建成百般嘲諷卻不敢反抗的狀態完全不同。
杜建成愣了一下,隨後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這麼著急呀,你們倆之間該不會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吧?”
“我聽說自從你被貶到一個小鎮子上工作以後,一直都沒有結婚,原來是老牛吃嫩草啊。”
趙玲瓏被氣的胸口起伏,已經說不出話來。
杜建成卻依舊不依不饒,搖頭晃腦的,還想繼續嘲諷。
卻不料這個時候突然覺得眼前有什麼黑乎乎的東西晃了一下,緊接著嘴裡傳來一陣劇痛。
門牙被打掉了一個,鮮血頓時湧出順著嘴角往外淌。
“啊呀,誰呀?”
“誰打我?”杜建成捂著嘴痛苦又惱怒的嗚咽了起來。
周圍有看熱鬨的,沒有任何人應聲,隻是覺得有些奇怪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也沒有人留意到,陸凡身上的衣服少了一枚紐扣,那枚紐扣正是打掉杜建成門牙的武器。
陸凡再一次把卡片遞給了工作人員,緩聲說道,“麻煩把你的上級找來,或者幫我將這卡片交上去,一切自然明了。”
工作人員皺起眉毛,“我之前說的話你聽不懂嗎,一個破卡片就想蒙混過關,你以為我傻,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這玩意兒要是能當入場憑證的話,我親自給你開路把你帶進去,現在趕緊滾!”
就在陸凡有些壓不住火的時候,又有一幫人匆匆趕來,身上都帶著工作證,為首的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明顯是個領導級彆的,挺有派頭。
“怎麼回事啊,這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怎麼如此吵鬨?”中年領導冷著臉質問起來。
工作人員趕緊跑過去陪著笑臉說,“領導,有個人想要蒙混過關,被我攔住了,拿了一張破卡片,說是被推薦來的,我看這人腦子有病,我馬上找保安把他趕走!”
中年領導本不以為意,可是目光不經意間偏向陸凡手中的那張卡片,突然停頓。
然後緊走了兩步,靠近陸凡,“小夥子,你這東西能借我看看嗎?”
陸凡大大方方把卡片遞了過去,中年領導伸雙手,小心翼翼接過,仔細看了兩眼之後,神情頓時變得火熱。
接下來態度就變得更加客氣,開口問道,“小夥子,這東西是誰給你的,你和那人什麼關係啊?”
陸凡想了想,最終隻是簡單回應,“一個與我相識的老爺子,聽說我要來這裡長長見識又錯過了報名,所以就把這東西給我了。”
“現在我想知道,此物管用嗎?”
“管個屁用啊,你是失心瘋了吧,你以為賽事的舉辦方沒見過世麵嗎?”杜建成已經擦掉了嘴角的血,此時冷言冷語的嘲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