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仇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哪天死都不要疑惑,這是一片法外之地,也是穆大陸用來流放特殊囚犯的地方。
在這裡或許你這是白天惹了一個人晚上就引來了殺身之禍,沒人會來摻和事,一切債務都會在夜晚結束。
當然這和尋以及阿波尼亞沒關係。
“就是這裡了。”阿波尼亞和尋穿行在這片小小墓地當中。
尋看著那些十字型的木質墓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每年大概都會有幾個孩子離開。”阿波尼亞雙眼緊閉像是在祈禱,但那語氣無悲無喜,就像是單純的訴說。
“崩壞病真的無藥可醫嗎?”
阿波尼亞停住了腳步,在她所看到的命運裡確實有一種可以治療崩壞病的藥,但與其說是治療,倒不如說是…疫苗。
尋的腦海中閃過幾段記憶,似乎是有人在和他說話,但又不真切。
他捂著自己的頭,阿波尼亞上前攙扶著。
那些記憶最近化作了一句話,“崩壞並非是災難,而是篩選。”綠色頭發的身影在他眼前不斷的閃回著,白大褂…
“好一點了嗎?”
“沒關係,剛才說到哪裡了?”尋深吸幾口氣,他不知為何莫名的感覺到憤怒。
“這些孩子們最後的結果就是埋在這裡。”阿波尼亞站在一座墳墓前,墓上的花朵還並沒有乾枯。
“命運指引著我去救治這些孩子。”
“命運?”尋不解的看向阿波尼亞。
“是的,它指引著你我相遇。”
“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阿波尼亞點了點頭,尋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就像是已經事先寫好的故事,我們都是按照劇本進行的角色?”
阿波尼亞遲疑了一下,但依舊點了點頭,尋沒有去爭辯什麼,而是輕輕的撫在木質的墓碑上,像是在為其清理灰塵。
“我很害怕自己知道曾經的一切。”
“如果過去的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人,我或許會很苦惱吧,但如果我過去是個善人,我又無法保證還能否再去那麼做。”尋看著阿波尼亞。
“過去我已然無法改變,但在記起之前,我或許會留在這裡吧。”尋撓了撓頭,傷感可不像是他。
“如果還有著親人,朋友,愛人,在這個世界上的話,我會扛起責任,這是對曾經的我的承諾。”尋向著阿波尼亞露出一個傻嗬嗬的笑臉。
阿波尼亞閉上了雙眼,在她的視線當中原本捆在尋身上的絲線變得凝實起來,原本的結局依舊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對了,命運有說過我的結局嗎?”尋走在前麵,兩人走出了這片墓地,這麼晚了,不應該來打擾他們的安眠。
尋可以不睡,但阿波尼亞不可以,早睡早起才能身體好。
阿波尼亞搖了搖頭,“那這麼看來它也不是很準嘛。”
不,她的意思是她看不到他的未來,但她沒有說出來,或許對方早已沒有未來,又或者那片虛無就是他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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