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將工作台裡的抽屜、櫃子全部仔細翻找一遍。過不多時,在她麵前的桌麵上,依次擺放著:錢包、身份證、名片、工作證、護照、綠卡、黑色筆記本和一柄造型怪異的小刀。
如新月般彎曲,形狀好似猛獸利爪的奇怪小刀,無論小女孩如何握刀,刃尖都是詭異的向上或向下彎曲,小刀在她看來,更像鉤子而不是匕首。刀身隻一側開了鋒利的刃口,另一側卻光滑如鏡,刀刃靠近握柄位置並未開刃,反而有一排犬牙交錯的鋸齒,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怪異。小女孩試著將小拇指,從刀柄末端的圓孔塞進去,‘我拿反了?’又用食指穿過圓孔,將小刀握在手中,銳利地刀尖,竟然正對她的手腕!
“搞什麼鬼!?割腕自殘刀嗎!?靠!這是什麼奇葩設計?!”
小聲咒罵兩句,將手裡小刀再次翻轉過去,突然感覺這樣握刀,似乎更舒服。刀刃隱藏在手腕後麵,銳利地刀尖,好似老鷹收起的銳利爪子。小刀隨意揮出,刀尖從手腕後麵,猛地向前劃過。喀拉一聲,那台需要密碼才能解開的筆記本電腦,閃過一串火光,顯示器當即熄滅。屏幕上留下一條,從左下角延伸至右上角的割痕,損壞的電路板,清晰可見!
“這麼鋒利?!”
愛不釋手的將小刀重新入鞘,略加思索,便把小刀塞進登山靴的靴筒裡。靠坐在沙發椅上,輕輕扭動幾下左腳,發現並不影響活動,隻稍微硌腿而已。
隨手翻開錢包,裡麵有一小遝花花綠綠的鈔票,卻不是她常見的紅色。綠色鈔票中央印著,一個禿頂、長發、大鼻子白人,和電視裡見過的美元很像。小女孩又從錢包的夾層裡,翻出一張土黃色的硬紙片,上麵寫了兩串數字:
【n37°07′3103″e74°32′5183″】
小女孩記得,好像在哪見過類似的數字、字母,‘在大學蹭課聽時,哪位老師好像講過,叫什麼緯?可惜我沒機會好好上學,除了要填飽肚子外,每天還要應對……唉~管他呢,先留著吧!說不定以後會有人,解開這個謎。’
將小紙片塞進胸包,和一張雙人合影,一起放在胸包最深處。合影中有兩個分辨不出,男孩還是女孩,臟兮兮的小家夥,正呲牙咧嘴的開懷大笑。憑借大腦短暫的記憶,回想樓上猥瑣眼鏡男的相貌,又對比身份證上的證件照,看了好一會,小女孩才最終確定,就是他!證件照裡的男人,沒有戴眼鏡,膚色略微偏黑,不像樓上那個混蛋一樣蒼白。但兩人眼中透出來的神情,卻是一模一樣,都那麼猥瑣不堪,讓人憎惡!“鮑流農?這t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破名?流農?流膿?怎麼越讀越像在罵人呢?真不知道混蛋的父母,在想些什麼,會給他取個這麼爛的名字!還真是人如其名!”
【職務:jrsy集團,雜務副總】
“嘖嘖…難怪他那麼招人憎惡,竟然是個雜種(總)!”小女孩故意把副總的總字,讀成翹舌音,“真有錢,竟然把樓上樓下的房子,一起買下來。暗藏一個如此陰暗的犯罪老巢,果然就是個大雜種(總)!”
厭惡地將身份證扔在地上,小女孩左腳重重踩在上麵,隨後把護照翻開,還是那張讓人憎惡的臉!對著猥瑣男人的照片,吐了吐舌頭,將名片、工作證胡亂塞進錢包,連同護照一起,扔到工作台角落裡。拾起那張花花綠綠,寫滿英文字母的卡片,一張照片貼在左上方,仍舊是讓人倒胃口的,醜陋模樣!
‘這就是傳說中,象征皿煮滋油的綠色通行證?也沒有什麼特彆嘛!’小女孩瞪著丹鳳眼,努力辨認卡片上的字母。
‘難怪那一遝花花綠綠的鈔票,看著眼熟,還真是美元!這個叫鮑流農的狗雜種,很可能就是美國間諜!即便不是間諜,它也是一個毫無人性的猥瑣變態!哼哼~真是惡有惡報!它現在應該被喪屍們啃食乾淨了吧?活該!’
翻開黑色筆記本,一堆看不懂的字母,密密麻麻寫了多半本。在即將失去耐心時,才終於翻到小女孩,可以看懂的文字。
【8月23日、天氣:小雨、時間22:37】
‘這不是踩完點之後,我來這個小區“上班”的時間嗎?’
[組織為什麼要拋棄我?我豁出身家性命,潛藏在大陸,耗費十幾年的心血,才把自己隱藏好,你們卻為了一個黃毛丫頭,把我掃地出門?即便沒有功勞,但我t也有苦勞啊!該死的紅脖子,真是一群無情無義的混賬王八蛋!
你們對我不滿,那又怎樣?計劃失敗了!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怎麼會有那麼白癡的總統,居然讓民眾喝消毒液?td,讓大家吃治療瘧疾的奎寧也就算了,最後連消毒液都注射了?我t當初怎麼會,相信你們這群白癡?
什麼t抗病毒疫苗?什麼t拯救世界?鬨半天,德裡特裡克堡生物實驗室,早就在暗中研發抗病毒疫苗!鬼是你們,神也是你們!vs2019不是隻針對特定膚色人種嗎?又怎麼會變異到對本土無差彆攻擊?明明技術不成熟,還偏要作這個死!現在好,全t完蛋了!全世界人都陪你們一起殉葬,現在你們開心了嗎?混蛋!白癡!一群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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