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顯然是高興的,倚著他,玉手端著酒盞要灌他喝下那一杯。
顏如玉毫不推辭,就著她的動作,將酒一飲而儘。
“你今日,有些不同。”三夫人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這張臉實在讓她心醉。當年就喜歡,如今當了指揮使,成熟男人的味道,一想到他衣裳底下的身軀,更勾得她失了神誌。
“如何不同?”
三夫人酸溜溜地歎道:“還是太妃會調教人呐”
“我倒覺得三夫人更擅長調教人,”顏如玉掃了一眼那舞動的婢女,“不過是些婢女,竟然都是能歌善舞的。”
“看她們做什麼?”三夫人再倒了一盞酒遞過去,顏如玉仍舊毫不猶豫地喝了。她心中滿是悸動,看著他堅實的胸膛,忍不住就要貼上去。
誰知顏如玉一閃身,竟鑽進了婢女之中,手一勾,摟著兩個婢女的腰,偏偏倒倒地跳起舞來。
桑落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顏如玉竟還有這等嗜好?
一個三夫人不夠,還想要與眾女子大被同眠嗎?
她定定望著近在方寸之間的香爐,隻要將蛇根木投進去,天地就都安靜了。
想著想著,她貓下腰,躲在那高大的身影之後,袖子漸漸靠近香爐。忽地腰間一緊,蛇根木還未投進去,就被勾入一個滿是脂粉氣息的懷中。
她怒了。
這個人又肮臟又放蕩也就罷了!怎麼在關鍵時刻,攔著自己辦正事!
手緊握著蛇根木,死死盯著他的左胸,想著用多大力氣紮進去,才能一擊斃命。
顏如玉再一用力,她的臉隔著麵紗貼在了他胸口。麵紗與他的紗袍,磨得絲絲作響。
紗袍底下的胸膛著實結實。桑落撞上去,牙齒磕著嘴唇,應該是磕破了皮,還有一絲血腥的味道。
所謂男人,不管正經不正經,學識是多是少,地位是高是低,在權色二字麵前,都是奴隸。
一陣風兒從窗口吹進來。
燭火熒熒之光,被這鹹濕的夏風搖得蕩漾。
光影,儘皆交纏著。
滿屋的金紗幔、曼妙的舞姿、都如細細的蛇一般,搖曳迷離。
明明開著窗,可屋內每一處都是帶著香氣的纏綿。酒氣、脂粉氣、香氣,糾纏在一起。
角落裡的樂伎吹著、彈著。
那簫聲極細極弱,似有了靈氣,直往人心尖尖上鑽。
琴音錚錚,踩著心跳。
桑落極不喜歡這樣的貼近,太陌生的人,靠這麼近,她不舒服。
她想要用力掙脫開,偏偏滾燙的手掌隔著她單薄的絲衣,緊緊箍著腰,教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順著手臂往下滑,握住她纖細冰涼的手腕,沒收了被她攥得汗濕的蛇根木。
她一驚,正要抬頭。
那灼熱的帶著酒味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
“你彆動,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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