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越是有默契,司墨珩的醋意就越濃。
時苒一個眼神,溫瑾言就能心領神會。
這種頂級的默契度怎麼能讓他不吃醋。
明明他和時苒才是一對,可一旦溫瑾言出現在時苒的身邊,他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插足他們感情的第三者。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
不過時苒也是鐵了心地要晾一晾他。
這要是換了之前,饒是他再不滿、再想吃醋,也不敢表現地這麼明目張膽。
可是現在,他卻把壞情緒明晃晃地寫在了臉上,絲毫不打算遮掩。
很顯然,就是因為自己把他睡了一次,才給他造成了可以名正言順上位的錯覺。
他這是拿正宮的姿態審視彆的男人呢。
不過時苒才不慣著他。
想要在她身邊待著,就得懂事聽話。
她可得好好地磨一磨他的脾氣。
所以一整晚,時苒都沒有搭理他,哪怕是閒聊她也隻找溫瑾言說話而不找他。
兩個人在暗中較上了勁。
誰都不肯率先開口說話。
拍完戲,時苒換好衣服背上包包往外走。
司墨珩一聲不吭地跟在她的身後,一言不發地替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再任勞任怨地開車送她回家。
全程一句話都不跟她說是他最後的倔強。
回到家,司墨珩拿過衣服鑽進時苒的浴室,試圖用這樣幼稚的行為來小小地報複她一下。
殊不知時苒剛進門就奔著廚房去了。
隨手挑了件喜歡的圍裙係上,就開始動手弄晚飯。
等司墨珩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時苒已經把飯做好了。
這是一種奇妙的辛辣味,是他並不熟悉的味道。
木製的餐桌中央端端正正地放著一個不鏽鋼……盆?
司墨珩疑惑地來到時苒的對麵坐下,“你做了什麼東西?”
時苒抬了抬下巴,很是傲嬌,“你管它是什麼東西,又不是給你吃的。”
司墨珩看了一眼盛好的飯和擺好的餐具,根本不相信她的說辭。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
“麻辣香鍋。”
司墨珩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看了一眼,蔬菜和肉類的中間混合著乾辣椒,過於刺激的氣味讓他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這個會不會很辣?”
“我覺得還行。我不確定你能不能吃得了這種程度的辣,但是溫瑾言一定可以。”
最後這句話瞬間激起了司墨珩的好勝心,“他可以,那我也可以。”
說完,他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送進嘴裡。
“怎麼樣?”
這味道讓司墨珩覺得很是驚喜。
他本來以為時苒是故意做這種東西來刺激他,但沒想到還挺好吃的。
看起來辣,但吃起來卻不怎麼辣,反而很香、很開胃。
“好吃吧?”
“嗯。”
“要是覺得辣就自己去拿牛奶喝,能解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