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內心嘲笑了一下,把脾氣好不翻臉的同事當成傻子用,到底是誰弱智。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玲姐讓人最厭惡的地方不在於她的自私自利,而是時近時遠毫不掩飾的拉攏和翻臉,以及毫無底線的碎嘴子,眾口鑠金,是指很多嘴在埋汰一個人或一件事,玲姐是一張嘴無差彆攻擊埋汰很多人,堅持不懈的把假的都說成真相,彆說普通人,就是不和她簽約的客戶都可以成為她詆毀的目標,以此作為簽約不成功責任在客戶而不是她的原因。
瑾墨很明白一件事,芹主任必定會成為玲姐說嘴的目標之一,早早晚晚的事,大概率會在不是芹主任下屬的時候,隻是芹主任會被玲姐的碎嘴子傷害到嗎?
一是不會,能力和圈層有差距;二是芹主任不會在意一個碎嘴子的前下屬。
瑾墨找到製作姐,給她說了這四個客戶的簽約播出時間,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儘量提前拍攝,把素材全拍回來以後,製作姐後麵就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和狀態挨個製作剪輯。
商量好這些,瑾墨計劃趕緊撰寫宣傳詞,畢竟寫好還要請客戶審核無與修改了才算定稿,有詞有主題拍攝內容才精準。
寫文稿瑾墨不怕,就是需要安靜下來專心思考,一想到這四家都要提前趕出來,瑾墨咬咬牙,不出門了,四家宣傳詞一起寫出來,打岔不打岔的,就今天吧,完成這個目標,要不一跑出去,就是另外一個衝鋒陷陣的狀態了。
剛好專心寫稿,暫時把上午所有接收到的信息都屏蔽擱置,忙完這四個廣告的前期準備工作,之後再思考為什麼路子寬了心裡反而沒以前踏實了呢?
給自己安排好工作任務,猶豫了一下,瑾墨還是給製作姐說了聲,這一段時間這幾個片子咱們還是老辦法,低調含糊前行哦。製作姐認同並無奈的笑了一下,那是必須滴,要不然我剪片子都不安生,不是打聽來打聽去,就是閒聊乾擾我乾活,真是懶得應付,不過這麼長時間也鍛煉出來了,她(玲姐)要在這,我就剪輯醫院和藥品的片子,這些都是主任談下來的大客戶,她沒啥可問的。
瑾墨還想說點啥,還是沒說出來,製作姐看出來了,沒等瑾墨開口,她就笑著說:“你彆不好意思,這也沒讓我為難啥?一起乾活的人,總有一個比來比去掐尖要強的,隻不過咱們遇到了一個高戰鬥力的滾刀肉,你氣她嘻哈,你好她搗鼓,還沒保持距離冷落她她張口就來說被孤立,不把旺盛的精力放在跑業務上,就眼紅你跑的多,眼紅就眼紅吧,還要湊近也不忘拉踩,反正好話壞事都被她一個人乾了,彆說你煩她,這樣一個人誰不煩她到怕?好歹我就是個做片子的,和她沒有直接利益關係,她也需要我好好給她做片子,下意識地就不會來招惹我,我可以應付的來,彆心有抱歉,如果不是她比來比去嘴走碎,咱們之間壓根就沒有這個煩惱,現在即使有,咱們不也有對策嗎?不是你的原因,更不能因為你有素質,就對她產生的麻煩感到抱歉,反而比她還活的累,憑啥呢?”
說完她自己笑了起來,瑾墨也笑了起來,是啊,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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