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景豔有經驗,陳萍拉著她帶著倆閨女一起去逛商場,女人家的購物欲大家都知道,一旦買起來那真是收不住,
當初給安安才買了三個行李箱的衣物,景豔給芝芝買了七個,陳萍也不遑多讓,九個,比景豔還誇張,看著麵前一堆的東西,倆人對視一眼,景豔無奈的讓三個人看著東西,她出門打車,不打車估計她們是回不去了。
好容易折騰到家,四個人都累癱了,好在倆孩子還年輕,稍微休息了下就去廚房煮了西紅柿青菜麵,幾個人對付著吃了一頓,實在是不想出門了,不然就去店裡吃。
等周末到了,兩家人聚在一起商量,準備把倆孩子的升學宴一起辦了算了,至於收到的禮金,兩家都不要,留給倆孩子,
至於多多少少,這麼些年,兩家已經算不清了,索性就不算,反正都不是計較的人,當然,升學宴席的花銷也是兩家一家一半,簡單又粗暴的算法。
升學宴定在八月二十一,正好還有一周時間,哪怕是自家的飯店,還是要提前打招呼的,畢竟每年暑假期間,這種升學宴辦的是越來越多,不提前打招呼到時候真未必能排的開。
升學宴確實很熱鬨,高中校長來的時候還跟周邊的老師打趣道:“何工家的升學宴我都參加三次了,除了何超禮當初沒辦,其餘的孩子都辦過,
說他們家出驕子可是一點兒都不過分,這次又是一本大學,難怪飯店的生意越來越好,孩子們都考上了大學,光是這份寓意就足以讓人趨之若鶩了。”
來參宴的老師們也都是很開心,“這倆孩子還是咱們學校第一個往影視方麵發展的,以後再有孩子想考電影學院,他們也算是有師姐了,以後都是人脈關係呢。”
何誌軍的老領導都已經退休兩三年了,但是不管是安安還是芝芝的升學宴,他依舊是必請主位,這些年何誌軍能在廠裡一路順風順水,這位老領導可是功不可沒。
何誌軍這邊的客人已經不少了,再加上路團長這邊的客人,可以說,軍工兩方齊聚一堂,兩方剛開始還很陌生,不過沒多久,就互相聊的起勁。
確實,造船廠經常會去部隊裡給調試修理船隻,雖說之前打交道的不是現在宴席裡的這些人,但總會有互相感興趣的部分,聊一會兒就熟悉起來,
飯店兩層今天中午是被包場了,包廂的門都打開,互相喊話、聊的火熱的聲音此起彼伏,熱鬨非凡。
等把所有客人都送走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像宴席的時間越來越久,當年何慈恩的宴席也不過是一點鐘就結束了,現在生生的拉長了一個小時,哎~
兩家人沒有走,開始商量送孩子去京市入學的人選,兩家的爸爸都想去,但是要請假,何誌軍現在是造船上很資深的工程師,
目前據說有個什麼新的技術需要攻克,彆說請假一兩周了,就是有兩天正常下班都是好的,所以今年送大學生的人選裡,他被剔除了。
至於路團長,嗬嗬,他想要長時間出島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這個任務就壓在了兩個媽媽身上,景豔是沒啥問題,但是路團長有些不放心陳萍。
不過看著她這幾年情緒已經很穩定,跟人交流也回歸正常,再想著還有景豔跟著,應該,大概,可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看著路團長那殷殷期盼的眼神,景豔一頭黑線,重點是她老婆發病時候是啥樣她也沒見過啊,你讓我講,我咋講?沒事兒最好,萬一有事兒,我該咋整?是把人打暈還是人把我打暈?
看著景豔那糾結無助的表情,何誌軍笑出了聲音:“我媳婦兒不會照顧人,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路夫人是需要我媳婦兒照顧哪一方麵?這個說清楚就成。”
陳萍瞪了路團長一眼:“他就是瞎擔心,其實我現在狀態還好,說是送孩子其實也是我在這邊待得有些悶了,想出去走走,至於照顧,我都四十來歲的人了,還能把自己丟了不成?
咱倆就是做個伴兒,一起走走一起玩玩,病了就去醫院,遇到危險就報警,其他的應該也不會有啥事兒。”她衝著景豔說。
既然正主都說話了,景豔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點點頭:“那到時候就咱倆去送孩子吧,不過……今天咱們買的有點兒多,要不這回少帶點兒,等回來了再郵寄?”
陳萍也點點頭:“沒錯,光是衣物就十六個行李箱,就算都能帶,宿舍估計也放不下。”
“她們帶上這個季節穿的,把床單被罩帶上,也就差不多了,我們也要帶些換洗衣物,倆人最多三個行李箱,帶的多也不好搬,剩下的等咱倆回來再郵寄就好,大家輕車簡從,方便。
其實我更傾向於到了那邊,在學校附近給孩子買套房,一來呢,住著舒心,不用跟那麼多人一起住,多少總會有生活習慣不協調的時候,容易產生矛盾。
而且她們跟彆的學校學生不一樣,一般院校,大學畢業後再想碰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是影視方麵的,轉來轉去能撞上的時候太多,萬一因為平常不注意得罪人,以後在工作中再給使絆子,得不償失。”景豔邊說著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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