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打起來,後來老板勸架,讓我們喝了一杯,就算認識了。”
“之後斷斷續續見過幾麵,聊得來,關係慢慢熟了。
後來……也一起玩過女人。”
“他們真名我不知道。
那個背上有七彩龍的,另一個人叫他二哥。
另一個年紀大點的,叫我叫三哥。
我就跟著喊,一直喊到現在。”
“有一次,他們帶我去一棟彆墅,就是你們說的那套。
臨走把鑰匙甩給我,讓我幫忙找個裝修隊。
我覺得朋友嘛,幫個忙很正常。
他們還傳了圖紙過來,讓我照著裝——裝了很多攝像頭,鋪了暗管,還修了個地下密室。”
“再後來,我們在酒吧認識了一個女孩,叫汪梅。
那天我們三個跟她一起去酒店瘋。
二哥看上了她,就把彆墅鑰匙給了她,說房子送她了。”
時間對上了。
莊岩腦子裡飛快轉動。
汪梅那時候還在念大學,應該是放假回濱城才碰上的。
然後跟這三個男人去酒店玩……
牛啊。
這操作真是不一般。
所以靠這種關係,白拿一套五百萬的房子?
不對勁。
莊岩眉頭皺緊。
正常情況下,這種女孩在他們眼裡連草都不如。
怎麼可能送房?
除非……送房根本不是目的。
難道七年前,他們就在布局了?
“我當初也納悶。”彭俊龍接上話,“憑什麼給一個隨便認識的女人房子?圖她長得好看?後來他們帶我去地下室,我才明白……他們是想偷看。”
“通過監控,我們能看到汪梅和她男朋友在家裡做啥事。
各種親密舉動,全被拍下來了。”
“原來二哥和三哥喜歡這個。”彭俊龍頓了頓,“雖然變態,但我也習慣了。”
後來那幾年,我們幾個人處得越來越熟。
他倆總是隔一陣就不見人影,過些日子才回來,一聚上頭就喊我,時不時還把汪梅也叫上,一起出去耍。
“因為混得久了,二哥和三哥有次乾脆帶我跑外市玩。
可怪就怪在,我們從來不坐飛機也不搭火車,每次都是坐著一輛特彆氣派的大巴車出發……”
說到這兒。
彭俊龍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眼神飄忽,像是看到了什麼根本不願回想的東西,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寒意。
莊岩察覺到不對,聲音壓低:“你們那時候都乾了些什麼?”
“女人,小孩,還有男人……有時候,甚至……”
彭俊龍臉色發青,說話開始打顫,“他們根本不是正常人!有些事……做得根本不像人能乾出來的!”
不是人?
莊岩死死盯著他,不發一語。
到底是什麼樣的行徑,才會讓你說出這種話?!
“我第一次去的是c市……不是我不願意記,而是每次到了地方,二哥和三哥都會讓我戴上眼罩。
他們牽著我走,走了很久,最後才摘掉。”
他咽了口唾沫,接著說:“等我睜開眼時,人已經在地下了。
不對,不能說是地下室,更像是一座藏在地底的牢籠。
到處是鐵門鐵窗,像一個個關野獸的籠子,裡麵分彆關著三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孩子,還有一個男人。”
“他們身上全是傷,手腳戴著各種稀奇古怪的鐵家夥。
最嚇人的是嘴——全被縫上了!拿麻線一針一針密密地鎖住,針腳細得跟蜈蚣腿似的,密密麻麻,光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心裡直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