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禹沒想到三皇子竟送他一個入陽山書院的名額,心中既感激又忐忑。
回想起楚墨辰召見自己時說道“你在林家能助她的甚少,如若你真想相助林家,不若離開林家,全心準備春闈會試吧!”
穆少禹道:“在下願受林家小姐大恩,願為林家出一份力。”
三皇子道:“回京後,本王會為你安排一番,記住,你與林家的交情越少人知曉越好。”
穆少禹道:“謝三皇子成全。”
就這樣,林青逸、沈雲川和穆少禹開始了他們的求學之旅。
書院的生活緊張而充實,每日清晨,他們便在夫子的教導下誦讀經典。
這一日,陳書白決定考驗一下三人。他將三人召集至書房,麵色嚴肅。
陳書白緩緩開口道:“吾曾聞‘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你們對此有何見解?”
林青逸率先拱手答道:“先生,學生以為,明明德者,乃彰顯自身之美德也;親民者,當以仁愛之心親近民眾;止於至善,則是追求至善之境界,永無止境。”
陳書白微微點頭,目光轉向沈雲川。
沈雲川略作思考,說道:“先生,學生認為,此三者相輔相成。明明德為根本,親民為踐行,止於至善為目標。唯有不斷修身立德,關愛百姓,方能達到至善之境。”
陳書白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最後看向穆少禹。
穆少禹深吸一口氣,說道:“先生,學生鬥膽。在學生看來,明明德是內修,是自我的覺醒與提升;親民是外擴,將自身之德惠及他人;至於止於至善,不僅是一種境界,更是一種持續不斷的追求,如同攀登山峰,雖永難登頂,卻不懈前行。”
陳書白聽罷,大笑起來:“你們都言之有理,然學問之道,貴在思辨。我再問你們,‘君子不器’,何解?”
三人陷入沉思,書房中一時靜謐無聲。
林青逸打破沉默,說道:“先生,學生覺得君子不應拘泥於一種形式或用途,應具備多種才能和品德,能因時而變,因事而化。”
沈雲川接著說:“先生,學生認為君子不器,意味著君子不應被外在的事物所局限,要有廣闊的胸懷和高遠的誌向。”
穆少禹沉思片刻,說道:“先生,學生以為,君子不器,是告誡我們不可自我設限,要不斷超越自我,追求更高的境界和更廣闊的天地。”
陳書白滿意地捋了捋胡須:“不錯不錯,你們三個都有自己的一番感悟。但學問之道,漫漫無窮,你們還需要不斷探索啊。”
三人恭敬地行禮:“多謝先生教誨。”
而這些天,沈府因林婉琴與沈雲川的婚期定在明年春闈之後,所以這些日子她都在家繡嫁衣,林夫人則忙前忙後準備嫁妝。
這天,林婉瑤帶著海棠和阿靈鬨市中為林婉琴挑選些精致的繡品,
楚煬炘則按照國舅的安排,騎著高頭大馬,在一群隨從的簇擁下,橫衝直撞地闖進了這條街道。
楚煬炘看到林婉瑤的美貌,頓時心生邪念,上前攔住林婉瑤的去路,流裡流氣地說道:“喲,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得如此標致,不如跟本公子回去,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林婉瑤見他這般無禮,柳眉倒豎,怒喝道:“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輕薄!”
嬉皮笑臉地說:“小娘子莫生氣,本公子是真心喜歡你。”
海棠氣憤地說道:“你這無賴,快走開,彆擋著我家小姐的路!”
楚煬炘臉色一沉,對著丫鬟喝道:“你這小丫頭,敢對本公子無禮!”
有眼尖的百姓見是晉王家的楚煬炘,都敢怒不敢言。
林婉瑤不想多生事端,阿靈護著婉瑤準備離開。
楚煬炘卻伸手攔住,說道:“小姐彆急著走啊,本公子還不知道小姐芳名呢。”
林婉瑤忍無可忍,怒目而視:“你再糾纏,我便報官!”
楚煬炘這才有所收斂,訕訕笑道:“小姐彆生氣,改日本公子定當登門拜訪。”
林婉瑤這時看清此人,心中暗道:“不好,此人好像是楚煬炘,萬不能被他糾纏。”
林婉瑤不再理會他,與阿靈快步離開。
楚煬炘這時心中不甘,竟追上林婉瑤欲動手動腳繼續糾纏。
阿靈身手敏捷擋在了楚煬炘麵前。
楚煬炘怒喝道:“哪裡來的狗奴才,竟敢擋本公子的路!”
阿靈麵無表情,冷冷地說道:“休想傷害我家小姐!”
楚煬炘不管不顧地伸手去抓林婉瑤,阿靈順勢出手,幾招下來,就將楚煬炘打得鼻青臉腫。
楚煬炘的隨從們見勢不妙,紛紛圍了上來。
阿靈毫無懼色,將林婉瑤護在身後,與他們對峙著。
楚煬炘惱羞成怒指著阿靈道:“你們給我上,抓住這賤婢!”
隨從們一擁而上,阿靈卻沉著應對,以一敵眾,絲毫不落下風。
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官差來了!”
楚煬炘一驚,心知不好,恨恨地瞪了林婉瑤和阿靈一眼,帶著隨從們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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